三年前,沈正文猎到了一只罕见的白狐,因此还掉下山崖险些丧命,现在背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可等他拿着那只白狐回到家,沈老太毫不关心的伤势,只怪他用箭伤了白狐的皮毛。
不过好在白狐皮毛的品相极好,就算有箭伤还是被人用高价收走。
白狐皮毛换来的钱,沈老太用来买了一头小驴崽。
所以说要不是他,沈家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买驴崽。
那头驴崽如今已经长大,就是虎子下毒的那只毛驴。
沈正文接着说道:“更何况,虎子只是给驴子吃了少量草乌,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们就因此上我家门欺辱我妻儿至此,跟泼皮无赖有何区别!”
“这......”他这一番话说的沈耀才夫妻俩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沈老太见大儿子落了下风,朝着沈正文厉喝道:“胡言乱语!你家老三年纪轻轻就如此狠毒,现在若是不好好教导一番,长大后岂不是随随便便就想害人性命?”
“还有那头驴子,买驴崽之时我们尚未分家,自然驴子也不是你的。分家文契尚在,驴子归我所有,怎么,你现在反悔了不成?”
“呵,是吗?”沈正文冷笑反问,“那母亲手里的这两只山羊,总是我的吧?”
沈老太听了沈正文的话表情一僵,清了清嗓子理所当然的说道:“虎子下毒害得我家驴子瘦了好些,我们还不能要些补偿吗?再说了,这年关将近,你为人子的难道不应该对母亲尽点孝心吗?这两只羊,一只当做你们的补偿,一只用来给我尽孝,刚刚好。”
“就是!”钱氏尖利的声音想起,“二弟,母亲的赡养之责你丝毫没有尽到,要你一只羊也不过分吧?”
“再说了,不是说你家饭都吃不起了吗?里正还为你家筹粮来着。怎么你家中还有两头奶山羊?要我说啊,也不知道这山羊是你从哪儿偷来的,还是让我们帮你保管着比较好。省的到时候有人上门来找你算账,你可担待不起啊。”
“你们胡说,山羊才不是我家偷的!”虎子气的朝着钱氏大喊,却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团子从李如兰的大腿后面伸出自己的小脑袋附和道:“就是!那山羊明明是......”
“团子。”李如兰使了一个眼色,团子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说话。
对哦,爹娘说过,不能把山羊的来历告诉外人。
都怪大伯母,差点害得他把山羊的事情说出来了。
“真是可笑至极!”沈正文差点被钱氏这无赖的样子气笑了,“你们莫不是忘了,当初分家之时你们连住处都不曾给我一处,我只所以愿意签署那份分家文契,是因为文契上写着我今后无需担负母亲赡养之责,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还有里正和乡亲们作证,你们如今想反悔怕是晚了。”
“还有,这两只羊是我前阵子拿猎物去城里换来的,可不是你所说的偷来的。你们无耻贪图我家东西就直说,何必说的冠冕堂皇。”
“你这个逆子,给我住口!”沈老太听不下去了,怒骂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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