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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拿出了那么多的暗思酒,只为陪自己一饮。
可今年,他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情意。
盛子宜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去年除夕夜醉酒吓到他了吗?
男人果真不长情,不就是醉酒,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她平日里几乎从不喝酒。
这一年里,她也曾请王延来过几次,为自己或者他人看病。
可每次王延的态度都是不咸不淡,她想留他在家中用膳,都被他拒绝。
这回她装病,也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那王延连看都不想看她。
她盛子宜也有自己的骄傲,从来都是男人们围着她转,她何曾为一个男人花这么多心思。
如今能做到这份上,已是极致了。
想到此,她的心中更是烦闷。
罢了罢了,反正时间长着呢,还是慢慢来吧。
王延出了盛家院子后回头看了一眼,眼底的情意终于控制不住漫了开来,浓的能将整个盛家淹没。
他从袖袋里掏出刚刚盖在盛子宜手腕上的帕子,紧紧握在手里。
然后朝着自己冷清的住所,一瘸一拐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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