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明明就是自己鸠占鹊巢,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意什么男女有别。
她才懒得和他忸怩。
“元九叔,你顾虑什么,难不成你真有犯罪的想法才不敢和我住一个帐篷了?这是你的帐篷,如果你真不愿意和我待一个帐篷,要出去也是我出去。”
谢元九总觉有些不妥,自己是劳改犯,还是因为那样的罪名进去,一直以来受尽了白眼,内心深处有着深深的自卑。
一旁的姚文静却是一片坦荡。
“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难不成怕我把你吃了?”
谢元九暗骂自己一句思想龌鹾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个孩子啊,他到底在想什么,怕什么。
这天晚上,两人就这样靠在帐篷里,裹着被子休息了一晚,刚开始,谢元九还离得姚文静老远,生怕这丫头害怕。
可是到最后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他们一点点靠近,靠在一起才是最暖和的啊。
他们就这样隔着被子靠在一起,丝毫没有杂念。
自上山以来,这是谢元九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不对,应该是自从五年前入狱之后,他都没睡过这么沉的安稳觉了,直到感觉到鼻息之间痒痒的,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这才醒了过来。
姚文静坐在旁边看他,手里还拿着一根茅草,调皮得很。
见他醒来,露出如晨曦般让人温暖的笑容来。
“元九叔,早,今天我用蕨麻加了兔子肉熬的粥,你尝尝怎么样。”
这简直是太幸福了,谢元九一时有些恍惚,都恨不能天天有这样般的待遇,立马坐了起来,动作过大,牵扯的右边肩膀上的伤,痛得他皱了皱眉头。
姚文静注意到这个细节,再次过来拉他的衣服。
“元九叔,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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