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完全相反。
但其实也更加危险。
毕鹤戚这日去训练营检查军人们的训练情况,他在军队里的名望很大,一脚踏入训练营,全体士兵都向他投来敬佩的目光。
虽然曾经也有因为他的年纪而质疑他的能力的人,但是在无数充满血与纷争的战场上,毕鹤戚都已经用自己的实力向大家证明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小瞧的对象。
有他这一级别的人在,大家基本上都不敢说话。
三小时后,训练结束,为了不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大家继续保持那种大气都不敢出的状态,毕鹤戚靠站在一棵树后,准备在这里等一等实验基地的管理人。
虽然何胥什么也不说,但是他必须得问清楚何胥现在的状况。
日过树梢,他等的人没有等到,却站在这里听到了另外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
“你说上次那个吐血的研究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起来身体好差,怎么还能继续留在这里研究呢?”
“你是说上次被上将救走的那个吗,说实话,我也觉得纳闷。”
毕鹤戚很快从这些只言片语中认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信息。
何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吐过血,而且很严重。
他的心脏颤抖了一下,有一瞬间觉得呼吸困难。
那两个上次找景良途挑衅的人还没有意识到毕鹤戚的存在,继续喋喋不休道:“一个有病的人居然能呆在这里,而且还被上将那么看重,听起来感觉城府很深啊。”
他们正在聊着,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低气压充斥在他们的周围。
他们吓了一个激灵,转头一看,发现他们口中的上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眉眼凌厉的看着他们,那一瞬间,他们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毕鹤戚冷笑一声,严肃的问:“说说,你们看到什么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冷声道:
“现在,把你们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对于毕鹤戚在调查他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景良途发现一个新鲜的爱好,种花养草。
因为景良途身体不太好,每天都不愿意出去,魏然则常常带着魏卿来看望他。
魏然有时候会惊讶的问:“你走后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越来越瘦了。”
魏卿有些心虚的看着景良途,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景良途什么也没说。
景良途:【煎熬吗,哎,煎熬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系统:【你这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意想不到的坏。】
魏卿看着景良途站在阳台上,穿着休闲的衣服,看起来与世无争地服侍着那些花花草草,心中很不是滋味。
如果说以前的他强迫自己不要心软,哪怕是为了魏然也要耐着性子将这个实验做完的话
那么现在,这个“不心软”的前提已经分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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