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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肉的新鲜度,从壳里取出来最多不到两天,意味着这个冬天已经杀了两只蝎蚁门卫……不,也许更多,咸肉中的一块好像也是门卫的某部分。
雪橇上剩下的那一箱酒精还是不要拿出来挑战他的道德底线比较好。
做出决定,安娜道谢收拾东西赶紧离开。
王齐在大院后门挠头:怎么好像在逃跑,自己没做什么吓到人的举动吧,太高兴了吗。
把酒精搬回楼上,李想凑过来。
“好多肉。”她指指瓶子,“点火吗?”
意思是他花了好多肉,就换来这些点火的液体。
王齐笑笑,一边比划一边说:“可不止是点火,它可以用来洗伤口,就不会化脓了。”
……好吧,确实以两人现在的身体素质,酒精的医疗用处真不算大,有个两三瓶都嫌多,这么多买来也只能放着,似乎真做了慈善。
但也没那么不堪。
王齐带李想到物资间,给她演示酒精的另一种用法:清洁。
花了半瓶,把镜面墙靠门的一半擦拭干净。
现在还是白天,物资间没有做完全遮光,靠近窗户上方的一小节能透光,很容易看到镜面墙的变化。
“用水也能洗干净,但是会很费力。”
李想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好像在高兴,又仿佛有点苦恼。
王齐在边上拉拉她的头发,又摸摸自己的:“帮你剪头发吧,你也帮我剪。”
“剪头……发?”
王齐点头,去准备东西。
也没什么可准备的,沙盘里的基地模型拿出来当凳子,一块布,一把剪刀,梳子都没有。开剪之前,先把灶台加上柴,加口大锅烧水。m.mida.cc
“坐。”指着基地模型。
李想不知道想些什么,捂着脖子直摇头。
难道以为要剪她脖子?
王齐翻白眼,面向镜面墙做示范,把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剪一撮:“剪头发,不是脖子。”
“头发,噢。”李想小脸红着坐下。
拿窗帘把脖子一围,学着理发师的方式,用两指夹起头发开剪。
没干过这活,王齐不敢托大,以加长版波波头为目标努力吧。
波波头和蘑菇头经常被混为一谈,而在王齐眼里,波波头更注重下缘的直线感,会给人一种清爽利落感,蘑菇头则相对更随意,波波头可以改蘑菇头,反过来不行。
波波头曾经和裤装、短裙一起,成为女性权利解放的象征,挺有点象征意义,不过在王齐这不管用,他看中波波头因为在女性发型里算短发,比较容易打理和维持。
先以加长版为目标也是为了提供容错率,万一剪得很糟糕还有救,了不起最后改蘑菇头碎发。
李想的头发有很弱的自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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