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失去全身功力，已经油尽灯枯，就算穿山甲不对我出手，我也会自行入灭。”

“义父！”

白牡丹听到无天这话，脸上露出一个悲痛之色。

她对无天的感情，那绝对是真的。

可以说，在白牡丹的心目里，无天这个义父，就是她的再生父亲。

昔日，她流落风尘，成为了花锦楼的花魁，表面看着风光，但其中苦涩，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吕洞宾找到她，也是自顾自的，想要度她成仙。

唯有无天，认她当义女，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甚至最后还将皇位抢来给她坐。

为了救无天，她愿意和穿山甲拼一个你死我活。

可是，现在无天却亲口说自己无救，白牡丹心里的悲伤，已经难以用言语来表述。

白牡丹心中悲痛，看着无天，认真许诺：“义父，我一定会杀了穿山甲，为你报仇。”

无天平静劝道。

“你也走吧，你现在要是和穿山甲拼起来，势必会损伤国运，动摇国本。”

“回去皇城好好修行，他日有了实力，再想给我报仇的事情！”

穿山甲这时，一脸不屑道：“我如今已天下无敌，你们居然还敢想着为通天报仇。”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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