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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州心情大好,说话时声音都有激动,“那些人蒙着脸,大晚上的哪看的清是谁,这就是个悬案,永远查不出来。”
揍李遇柏的那群人就是他请来对付叶家人的那两波大汉,昨晚中了瞳术后,便调头去把李遇柏给打了。
李遇柏伤的不轻,郎中说得在床上躺上月余,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让李遇柏不能接受的是,他照了铜镜才发现他的脸被打成了猪头。
一向自诩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怎么能忍受这副丑容,气煞他也。
要想完全养好伤,再恢复原本的容貌,接下来两个月少不得在家拘着,不能再出门。
这样正好大郎二郎也能安心温书,全心备考,不用担心再有人捣乱。
宋英娘赶在二月县试前两日又来了县城,为两个儿子下场做准备,笔墨纸砚,以及考场要吃的干粮,都得仔细备好。
进贡院那天,宋长乐也强撑着睡意,起来和爹娘一起送大哥二哥入场,希望他们能顺利一次上榜。
“大哥二哥,炒米和炒面可以放进铜锅里煮汤吃,饼子也可以放一起煮,还有青菜,总之要吃好歇好,别紧张,尽力就可。”宋长乐打了个秀气的呵欠,一边不忘叮嘱两位哥哥。
带铜锅进考场是她想出来的,二月初暖还寒,学子们进贡院不能穿太多衣裳,只能靠一身正气御寒,若还不能吃些热食,身子弱的指不定就受不住晕厥。
大哥二哥没少吃补品,香血灵芝以及人参都不是白吃的,全家人这几年的身子骨都很强健,连风寒都不曾得。
但有法子让大哥二哥舒服点,为何不用,宋长乐以前看科举文的时候,就有看到考生用铜锅,担心贡院内的炭不够用,便自带一些石灰,石灰可用来加热铜锅,实用且方便。
一场三日,家眷们看着学子们进了贡院,便陆续返回,三日后的下午再来接人。
三日一晃而过,待到宋长乐和爹娘过来接大哥二哥时,发现大哥走路打飘,二哥更是面如土色。
“平日里看你们壮的跟头牛似的,咋考一场出来与那些弱不禁风的书生差不多?”宋英娘觉得高估了大郎二郎的体质。
大郎有气无力的抬眸瞥亲娘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抿着唇啥也没说。
“先上马车,有些话不好在这说。”叶孝元倒是看出了异样,当即扶住大郎二郎上马车。
等马车离开贡院有些距离时,二郎一脸愤恨咬牙切齿,“我和大哥都被分到了臭号隔壁,那味道太销魂,咱没被熏晕过去已是万幸,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整我们,若是只有我和大哥其中一人被分到臭房旁边还有可能是巧合,但我们俩都被分到臭号旁,绝对不正常。”
宋长乐深以为然,“这事肯定有问题,不可能大哥和二哥的运气都这么背。”
叶孝元一脸凝重,“那你们这场感觉发挥的如何?”
大郎面色已然恢复平静,“尚可。”
二郎脸色难看,“一般,能不能过就看运气了。”他性子较急躁易怒,做不到大哥那般能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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