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飘走。

“什么事？”乔桑挑了挑眉。

“阿姨没跟你说吗？上个星期五我妈对阿姨讲了些不好听的话，当时周围都是老师，我也插不上嘴，阿姨回去还好吗？”戴淑淑细声细气道。

乔桑沉默了一会，问道：“你妈说了什么？”

戴淑淑露出歉意的表情，“就是一些难听的话，我妈不是故意的，阿姨当时也说了些。”她停顿了下，“只是老师看她们当时快打起来了让阿姨直接出去，我有些过意不去。”

乔桑面无表情道：“老师让我妈出去，关你什么事？”

戴淑淑拢了拢头发，“老师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让阿姨出去。”

乔桑淡漠道：“我知道了，所以你妈当时说了什么？”

戴淑淑低下头，她本就比乔桑矮了半截，头一低便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妈说你成绩不好都是因为没父亲管教，走了狗屎运才会自主觉醒，还说阿姨这么凶难怪会离婚。”

她抬起头，一派天真，“所以，你真的自主觉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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