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又迷上了看话本子,有个修仙的挺有意思的,讲的是一个少年郎灵根被夺后经历一世苦难起落浮沉,最终成就一方合道大能的故事。本来他还以为这个故事会一直写到主角成为造化之主才算完,结果那作者没有心,硬生生是让主角在合道巅峰陨落了!
他当时看完气得在床上捶了两拳,甚至想叫人去查查作者本人姓氏名谁,等到一觉睡醒干脆直接忘了这事儿,后来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来了,却又懒得再费这等功夫,大不了以后再也不看这个作者的书就是了。
他看完之后又搜罗了一些其他话本子,奈何都没有这一部写的有味道,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忍不住重新看了一遍,这本书是用白话写的,一整套共有八十多册,摆满了他一整层书架,如果抽着闲暇时间来看,看一遍得花上他小半年的时间。
等到看到第三遍结束,他都觉得自己比作者还熟悉这个情节了,实在是懒得再看一遍,又搜罗不到其他好书,左右无事,便自己也写了起来,随便取了个笔名投稿,现在都已经连载到第十册了。
别说,天高皇帝远,只要不去想那些夺妻之恨一流,日子是真的过得很舒服,甚至舒服得他都想这么过下去算了。
听说三娘现在很好,宠冠后宫,又生下了皇九子,才两岁多就被封为秦王了,连三娘自己都要封后了,眼见着这位圣上至少还能撑个十年二十年,以后是否有机会问鼎也未尝可知。
老泰山家一直来信,劝他放下,只要他娶妻,就能想法子将他调回燕京,圣上这件事情虽然办的糊涂,可确实是没有赶尽杀绝的心思,只要他能忘却旧情,照样有高官厚禄等着他一展宏图。
反观三娘现在的处境,似乎他记着这件事才是对大家都不好。
【哦?某人不是说要卧薪尝胆,经营势力,数年后杀回燕京,报夺妻之仇的吗?言犹在耳。】
“你又出现了。”秋意泊执笔舔墨,在纸上写了一行:[他心魔在他耳旁犹自奸笑,呱噪不堪,如跳梁小丑一般。]
“你怎么还在?”他支着脸道:“早知道在燕京的时候我就不能嫌麻烦,直接去玉清观找高人把你灭了才是。”
【我为什么不能在?夺妻之仇你忘记了吗?】那声音尖锐地道:【你就是贪图富贵安逸,得过且过,你就是个懦夫!】
‘它’本以为秋意泊会勃然大怒,紧接着再出反驳之语,却见他想了想,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我就是忘记了。”
【你倒是大方,不过我劝你不如先看一看信再说这话也不迟。】
秋意泊一顿,伸手取过了堆放在主桌右上角的信件,今天倒是忘了看。
他仔细一看这封信便是一顿,这信上有一个记号,他曾经无比熟悉,三娘给他做的每一件衣物,送的每一个食盒上都有这么一枝料峭的玉兰花。
他展开一看,有三张纸,第一张话语简单,内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她现在很好,往事如烟,忘了吧。
第二张和第三张则是一式两份的三娘亲笔的和离书,留下了一个空白等着他签字画押,上面玉玺、京兆伊乃至老泰山的印章一应俱全,算是补上了手续。
“不就是和离吗?”秋意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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