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格外的愤怒。
我曾将这幅场景描摹给岑夫子听,夫子听完,重重叹息,说现如今的昆仑,不值得人修这般企盼。”
二师兄颔首,暗觑大师兄:“桃师妹,那你是怎么想的?”
“回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虽说不周山是断了,但就因为一座断山而让整个昆仑仙境陷入这般无望的日复一日,未免有些……可笑。
“啪——”大师兄怒拍柱子,好好一根柱子,又碎了。“桃夭,你连祁夜大陆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不甚明白,却说昆山仙境可笑?”
照理她该害怕到闭嘴,但奇怪的,内心有一种急切的情绪在涌动,催促她说出了一句不该在此刻说出口的话:“大师兄,我是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昆仑什么都不做,那么未来什么都不会发生。”
大师兄嗤之以鼻道:“还真是少年张狂,不知人间疾苦!”
闹了半天,她居然成了一个狂人?
何其冤枉。
且不说现在,她多番被胁迫,不说她是抱头鼠窜,起码也是夹着尾巴作妖,委实离张狂有些遥远。
便是过去,她不曾穿越前的二十多年,为了活下去,她几乎尝遍了各种苦楚,却甚少吃到甜味。
桃夭垂眸,勾出一个苦笑。
二师兄暗捅大师兄腰腹,悄声说:“大师兄,你失态了。她一个小弟子,知道什么啊!”
“哼。”
桃夭是小,但大师兄也不大。
见大师兄不肯消气,二师兄只得继续陪笑脸:“桃师妹莫要介意,大师兄就是脾气差,没有坏心的。”
“二师兄,我懂。”
“嗯嗯,其实大师兄是想说,这一次擂台打得好,虽说结果有些出人意外,但过程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过程再好,景之上仙选了你上山,这个事便告一段落,原钓鱼的还是继续钓鱼,原窝在结界不知做什么的照旧窝进结界,不管沧海桑田。
一场擂台,除了改变你一人的命运,并不曾改变昆仑。这才是大师兄真正忧虑的地方。”
听到这里,桃夭还能有不明白的?她得了好处不是问题,问题是好处不能是她一个人得,这样,昆仑上下怕是没人肯服气。
自来善解人意的桃夭笑眯眯地爬起来。既知道了问题,她自有解决的办法。
“二师兄,其实这事儿不难办。”
“桃师妹有好主意?”
“二师兄,既昆仑仙境能拿五十年一期忽悠凡间修者,为什么销恨山不能拿五十年一期忽悠山中修者?”
“咳。”二师兄尴尬。
“只要景之上仙还肯放人上山,那直到下一次擂台开始,昆仑仙境的修者都会玩命儿似地勤修苦练。”
四师兄撇撇嘴,讥讽道:“是苦练写话本吧。”
“四师兄此言差矣,下一次是不是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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