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在叶府是尴尬的存在,长辈们偏疼弟妹,对我只有一两分的愧疚,若说疼爱,可能不及你对牧妤用心的百分之一。当初花房构陷,无非是我刚回来不忿发泄,你若指责我不顾念手足之情,我无话可说。可你若说我心肠歹毒、朝秦暮楚,我是不能认的。蝼蚁尚要为了活着而日夜奔波不息,为了更好的未来和生活,我努力挣扎有什么不对。难道面对黑暗不公和磨难屈辱,我就要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么。还说是,在世子这里,逆来顺受的女子才是冰清玉洁、德操清白的良家闺秀。”
一如既往的巧舌如簧,苏牧野心生嘲讽的同时,猝然别目。
叶凤泠依旧在落泪,这份带着真情实感的泪水又清又白地与因发烧而通红的颊畔湿发相贴,让一向不屈不挠、生命力顽强的叶凤泠陡然生出一种被人蹂躏的哀婉凌乱之美,摄人心魄、直击心灵。
苏牧野没想到自己会被她的眼泪弄的烦躁起来,他不愿多看,直接站起来背过身。
这时,刚刚离去的俏丫鬟端着姜汤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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