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拿出来、一个人默默盯着看的那枚吗?
它内心忍不住发起了牢骚:牲口的速度可真快,进去一趟的功夫,婚戒都给人套上了……这是多迫不及待啊?
这也就算了,重、点、是——
她指根处叠了一层层的咬痕是什么情况?
它心里一紧,“唰”一下,把少女遮遮掩掩的袖子给扯了上去。
在她“哎、别”的慌张阻止中,它瞠目结舌地看到,少女露出来的肌肤红肿靡丽,深深浅浅的印痕触目惊心,宛如一朵被碾了又碾的桃花。
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系统震惊地说出了心里话——
[葵葵,他们这是在忏悔室里同时放了一百条狗来咬你吗?]
在少女满脸涨得通红的尴尬神情中,林暮晃若无其事地回
过头,随意地抬起手。
局长本一直在旁边当孙子,在看到这个几乎要化为梦魇的熟悉手势后,撕心裂肺的惨叫当即冒了出来:“好汉,不——要——啊——”
伴随着地动山摇的轰鸣声,土石稀里哗啦地崩塌。
想到忏悔室那高昂的造价,局长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阿葵!”
伴随着这声呼喊,深深的拥抱也一起给了过来。
潘千葵把手轻轻环在对方的腰上,柔声安慰着:“雪姐,别哭啦……没有提前跟你们说一声,是我不好。”
“以后还走吗?”
“不走了。”她想了想,觉得这样还不够,又重重道,“真的。”
“我还以为阿晃是在骗我们的……”严雪卿哽咽着,把少女又搂得紧了些。
她跟卫承乐一直以为,林暮晃说“要把千葵带回来”是在发疯——毕竟他这人一向疯得很,区别只是,他这一次是冷静着发疯,疯得格外彻底罢了。
但听他说得多了,少年的态度又是那般的笃定和坚信,她有时候竟真会生出一些不应有的希望来。
寥寥几次,她从深夜醒过来,在半梦半醒中,她以为时间又回到了繁星明朗的夏天。
她和少女在夜空下吹着风,她絮絮地说她的烦恼,说那些从来没和外人说过的忧虑。
自从少女走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些话题。
偶尔会跟卫承乐说起,她无心道:「要是阿葵还在就好了。」
然后,两个人就会一起陷入短暂的沉默,再之后,不知是谁先开的口,二人便不约而同地说起别的事了。
是一些隐秘的心照不宣。
少女送给她的晴天娃娃,一直被她挂在窗边。每当风轻拂过的时候,伴随着木风铃清脆的摇摆撞击声,娃娃一圈圈转动着,仿佛少女在温柔地提醒她:今天又是一个好天。
“咳。”卫承乐清清嗓子,递过来一叠纸,“擦擦吧,不然跟犯了癔病一样,我怕小潘都想替你叫个救护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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