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很快就会来接她。”
栾槿拂了拂袖子,垂眸道:“拿上东西,滚。”
再一,没有再二再三,他栾槿只会给人一次机会,若是把握不住,只怪此人命该如此。
栾松点头应是,连忙收起桌上的簿子,退了出去。
外面的太阳热烈得刺眼,栾松眯了眯眼睛,手捧着簿子,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在长廊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萝婵的药堂外。
往里看去,萝婵正在院子里写着什么。栾槿的话犹言在耳,他不敢迈进院子,只能站在外面偷偷地往里看。
眼中如诉如泣,心头化不开的哀愁不知与谁说。
萝婵一抬头,就看到了这个怨种……
也不能让他一直杵在那儿,萝婵招了招手,栾松眼睛一亮,随即又灭了,小声道:“圣主不让我进药堂。”
萝婵心想,不愧是猛药,目的是达成了,但她还得再加一味,才不至于让这个苦情男主附体的蠢货越走越偏。要是几日不见,他觉得如隔三秋可就不美了。
“无事,我自去跟圣主说。”
栾松一喜:“那我以后还能来?”
萝婵:“不,就今日一次。”
一次就一次,栾松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儿又独自笑了起来,萝婵都怕他是不是精神不太稳定。
栾松轻车熟路地在萝婵对面坐下:“嫂……”
“嫂嫂”两字刚要脱口而出,他便想起了栾槿的警告,连忙改口道:“夫人在做什么?”
“夫人”两字听着稍稍顺耳,比亲昵的嫂嫂好上了许多倍。
萝婵:“在列秋日狩猎要用的东西。”
栾松白衣翩翩,一副君子模样,若是不开口说话,看不出会冒傻气。
“我极擅长狩猎,到时给夫人猎几个活物玩玩。”
萝婵摇首:“有心了,我想要什么,自会让圣主为我猎。”
栾松头上若是有耳朵,估计这会已经耸拉了下来,他迟疑了片刻道:“夫人,有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萝婵:“你觉得不当说便不要说。”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像什么话?连自己应不应该说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三岁的娃娃不成?
栾松:……
他按了按胸口,想了想,期期艾艾地张口道:“夫人,不知为何,这些日,在下心口总是时不时的绞痛,可谓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萝婵放下笔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症状的?”
栾松总觉得她说得有点怪,但还是道:“打第一眼见到夫人起,便成了这个样子。”
萝婵掐指算了算日子,一本正经道:“你刚回来的时候是夏末秋初,天气干燥,季节变换之际身体难免不适,再加上旅途劳顿,应是上火了,没事,我给你开几幅药喝喝,多排些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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