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就被他娘子反超了。
毕竟做生意还要本钱,萝婵就一张嘴,一只笔,财源滚滚来。
听见敲门声,栾槿应了句:“进来。”
亭山抱着一摞纸,从门外走了进来:“圣主,这是栾坛主让交给您过目的。”想起栾松,栾槿又皱了皱眉头。
栾松近两年干得挺好,手上的活越来越细,挑不出错来。就是吧,可能是干太久了,人有点魔怔。
栾槿前几天去看萝婵的时候,栾松正好去拿药,然后他就听见,栾松上下嘴唇一碰,脆生生地叫了萝婵一声娘。
栾槿:“……”
萝婵面色如常,似是早已习惯,还对他道:“你最近也不上火了,我就给你开点温补的药膳汤吧。”
等栾松走了,栾槿才走进屋,面色古怪地问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管你叫娘了?”
萝婵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但把我当娘,还把圣主当父亲了,长兄如父。”
栾槿木着脸道:“本座没这种儿子。”
摆明了的嫌弃。
过了一段日子,待栾松将另一个账房扶起来之后,栾槿就给栾松放了个长假,让他去坛外走一走,醒醒脑。
栾松一个人去没意思,就把昕儿也带上了。
栾松账房干久了,早就成了一个十成十的铁公鸡,原著里潇洒走江湖的剧情早已面目全非,也因此少惹了不少桃花债。
就算是美娇娘坐他旁边的桌子,娇滴滴地让他请吃酒,栾松也是坐怀不乱,反而建起了更强的警惕心。
他立马拉紧了钱袋子,对昕儿道:“吃完了吗?”
昕儿笑眯眯地打量隔壁桌的女郎,还抛了一个媚眼。
“人家等你请吃酒呢。”
栾松看她与隔壁女子眉来眼去,才回想起昕儿还撕过夫人的裙子,当时就青了一张脸,道:“没钱,别吃了,走!”
说完一把拉起昕儿,扭头就走,不给美娇娘们一点念想。他出了酒楼才道:“我不管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但你不能用我的银子借花献佛!”
昕儿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也不解释,点头道:“好,你是衣食父母,你说了算。”
栾松长得本就不错,再加上他现在很少露出二哈笑了,看起来多了一份稳重,挺像那么回事。就是不能说话,一说话就跟钱有关系。
比如昕儿看到了街边小摊,卖布做的假花,随口说了句:“这花真好看啊。”
栾松下意识地就回道:“几文银子一根树苗,你买回去种坛里,后年能开一树!还都是真的。”
昕儿:“布做的花不会凋谢啊。”
栾松:“树养活了,年年都能开,年年不重样,布做的几年就旧了,你要不说是花,看起来就是个破布头。”
昕儿:这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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