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继续给她挠下巴。
谭香眯着眼睛,说道:“其实咱俩还可以做许多许多其他的事情。”
不能总在窝里颓废。
云丹:“比如说?”
谭香:“咱们这座主峰,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都可以去看一看。”
云丹心想:他早就看够了,但豹子想看,他不介意再跟着她看一遍。
谭香:“还有许多好吃的,我还没给你做过……咱们还得找殒,我想做口锅……”
谭香断断续续地说,云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
她说的事情,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云丹听得很有意思,和豹子在一块,每时每刻都很有意思。
云丹捧起豹子毛茸茸的大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谭香扒拉他一爪子:“继续挠,别停。”
云丹眯眼:“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谭香学着他的模样,呲牙嗤笑:“没瘦过。”
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云丹发觉,他对待这只豹子,居然一点招都没有了。
谭香用脑袋拱了拱他:“云啊,继续挠,我脖子痒。”
这蛇牌痒痒爬真是不好使,还老得声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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