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绑架是非常严重的犯罪行为,你如果有这样的想法,我劝你还是早些断了比较好。”
“你要再胡说,我立即打电话报警,把你再送回派出所。”
这时周一山解释,“我是江宁医学院的毕业生,懂些医术,我是说,你找个有钱人家,他家又刚好有人久病不起,我去治病顺便收些诊金。”
“有钱人家救命,没百八十万怎么好意思拿出手?”
把想法完整说出来,苏雨寒总算理解。
可她仍然疑惑,“你凭什么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你能行?”
周一山反问,“忘了邵文军如何说出自己的犯罪事实?”
此言一出,苏雨寒有十万个为什么等着他。
“我正想问你,你怎么做到的呢?”
周一山戏言,“不如我煮一碗汤给你喝,这样你就会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了。”
回想邵文军将自己干的缺德事全都交代出来,苏雨寒顿时后怕,谁的心里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秘密一旦见光,就完了。
“算了,我给你个机会,我爷爷有哮喘这毛病已经多年,如果你能治好他的病,或许我能给你介绍一两个有钱人。”
“好。”
机会难得,周一山当然不会错过。
苏老爷子大半夜被孙女儿叫起床,看病。
苏老哈欠连天的责怪道:“雨寒,大半夜你哪是治病啊,你也不怕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折腾死了。”
“爷爷,我给您请了神医,说你这病一治就好。”
周一山起身,“苏爷爷,我是周一山,打扰您了,苏大村长不相信我能治好您的病,所以才打扰您休息。”
老爷子之前当过兵后来在地方退休,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在极寒之地落下哮喘的毛病,这么些年一直久治不愈。
周一山取针为其针灸,苏雨寒没少陪爷爷针灸,可他针灸的方式跟速度让她眼花缭乱,她甚至都没看清楚,这针都已经下去了。
近距离的观看更像一场艺术表演。
针灸的穴位有一股颤颤的暖流,这种感觉让苏老胸前堵着的那颗大石头渐渐融化。
憋闷的感觉随着针灸也慢慢消失。
半个多小时后周一山已衣衫尽湿,拔出最后一根针,他问,“您老感觉怎样?”
苏老起身走两步,神清气爽,随即大喜。
“了不起,真了不起,我针灸多少回了,从来没有一次能达到这种感觉。”
“小周,你在哪里学的医呀。”
“我之前在江宁医学院,后来去外地进修了几年。”
“真好,你要是愿意,我推荐你去中医院上班,这个手艺我绝对认可。”
苏雨寒可知道爷爷最痛恨利用关系,自己毕业那会儿,想利用他的关系谋份好差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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