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和每日坐在金子上有什么区别。
他干脆直接去抢钱算了。
顾时颜急了,她几步上前越过屏风,边走边说,“郎君这不妥吧!你那辆马车又没坏,顶多染了点血,洗洗还能将就着用,怎么就要我赔两千金了?这不合理吧!”
春日的阳光最是好了。
夺目又不伤人。
漫漫日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一片光晕中的那个少年郎。
他一袭白色衣袍,墨色渲染,绣着几支竹子,因着还没弱冠,头上只别了一根玉簪,面如冠玉,眸若星辰,殷红的唇瓣微微上挑,极尽风流,坐在那里便自成一幅画。
真真是俊美无边。
“你看我像是那种能将就的人吗?”少年轻启唇瓣。
顾时颜怔怔的愣在那里,脸上写满震惊。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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