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好意。
“婶婶,您是有什么要对我说吗?”莉柯挂上公司常见的职业微笑。
那妇人放下果篮后,语气不善:“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说了。为什么要把他的腿给摔伤?他是公司里将近20年的老伙计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看来速水叔还真是瞒得死死的呢。”越前莉柯坐到了椅子上,无聊地查看桌子里的东西。
速水拓也察觉到莉柯意有所指,急忙跟夫人解释:“洋子,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不要再传这件事了,我被这么大的小女生摔了个大马趴这种事,传出去,尤其是让孩子们知道了,很丢脸耶。”
莉柯时而在房间摸索,时而望向窗外,“这养病的环境不错,乡音应该很快就能康复。不过话说我们两个好像扯平了,就受伤的这件事情来说。呵呵,另外你还察觉到了什么记得跟我说。”
“好的。”
“夫人,首先十分抱歉我让您老公受伤的这件事。但是凡事不能只看表面的。再见。”莉柯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他那里没有窃听器,也没有电话信号传输机,这是莉柯搜查后得到的结果,“到底为什么他做的每一件坏事那个变声器人都知道。难道是他的家人?”她回想刚在病房里他妻子的那个状态。
“不对,家人他应该是瞒着的,不然也不会在我面前急吼吼地说出这种话,难道不怕被暴露吗?。”莉柯想不通这里面的关系,上了车回到了德伦瓦尔德。
“你怎么今天去看那个第一次害你的人了?”别墅门口,迹部景吾身穿着西方绅士燕尾服,坐在国王椅子君临天下。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虽然他对我做过那些事情,但是人家现在是想着要为公司好,就行了。”莉柯说一句很有深意的话。
“这就是商业吗?”迹部意味深长,“就算以为我接手了迹部集团,我还真是不想跟你对上。”
“这就是你父亲把你送过来跟着我的原因?”莉柯看穿一切,“你也该回去看看网球部,不是说还有全国大赛吗?也要加紧特训起来。”
他站了起来,管家吩咐人撤走了椅子,一脸自满道:“你说得对,我就让他们来德国特训吧。”
“哈?”莉柯尬住了,“还真是迹部的作风。”
他装作没看到莉柯的这一神态,转身搭着她的肩膀:“管家,做点解暑饮料吧,我们的堂小姐可能中暑了呢。”
“迹——部——景——吾——”莉柯捏着拳头大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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