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呜咽着摇了摇头,“师兄不怪你,不怪你……呜呜呜……是我太傻了,那般轻易便相信了那家人,呜哇哇……”
“师妹,呜呜呜……”两人又是抱头痛哭了好一阵。立秋看着据说是身手完全不输于小满的青年,心中渐渐有了思量。
此时天都海衙府司。
秦明昭正蹙着眉头翻查着近些年来海衙府司与海商打交道的账本记录,以及来往记录。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秦明昭就查出了许多问题。一些海商带来的货物根本没经过官府的手查验,或者明码标价,就直接被人在港口截胡了,而且数量还不小。
秦明昭不由得伸出手指一一核验起来,大概是从三年前开始,东凌国对于海商的重视程度逐渐没有以前那般强烈了,一些任职在海衙府司的,官虽不大但胆子却不小的官员就开始明里暗里地截胡,将那些自己看上眼的或者对自己升官升迁有利可图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地搬到了自己的兜里,甚至是对朝廷瞒报。
这一查可给秦明昭气坏了,“谷雨,笔墨伺候。”
“是!”谷雨眼疾手快地找来了纸墨笔砚,放在了秦明昭面前,一边给秦明昭磨墨,一边偷偷打量着秦明昭的脸色。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殿下真的很生气。
其实在东凌国对于贪官污吏的惩罚很是严重,轻则抄家罢官,重则满门抄斩,惩罚力度还是很严厉的。许是近些年皇上将目光转移到了北境边关,时时刻刻提防着北霖国再次来犯,所以便很少关注海商这方面了,这才给了那些贪官污吏新的思路,以此来贪墨敛财。
可偏偏今日殿下重提开拓海上贸易,给他们来了一记措手不及的回马枪,引得他们自己乱了阵脚,所以才会在销毁证据的时候被秦明昭抓了个正着,仔细地查看起了账本。
“独孤邺。”独孤邺是秦明昭来到海衙府司之后,为了镇场子特意找过来的,现在正好派上了大用场
“臣在。”
秦明昭指着现在此时跪在外面、被白虎营将士控制住的那些个官吏,“把他们给孤送到大理寺,让他们将该说的全都说明白,孤大可保他们一家平安,但前提是将自己这些年吞掉的全部吐出来,送于何人,又是收了何人赠礼,全部问出来!”
“是!”独孤邺穿着白虎营的黑玄甲恭敬地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执行秦明昭的命令去了。
没一会,院子中央便传来数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还有不少的咒骂声,秦明昭统统没有理会,只是专心写着自己的奏折。
但是显然吵闹声出乎了秦明昭的忍受程度,在秦明昭捏断了第三只笔后,彻底爆发了自己忍了许久以来的怒气,“噌!”顺手拔出自己卸下放在身侧的青魅,直接冲了出去。
“来人!”秦明昭沉着脸冷喝道,“如若他们再在这里大吵大闹,便将他们押往诏狱,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不得为其求情!”
这下那些官吏下意识乖乖地闭上了嘴,被压着前往了大理寺,但是并没有用以往的囚车押送,而是徒步走到大理寺,游街示众。
这比坐上囚车还能压垮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能将自己的罪行全部交代。
秦明昭看着满院只留下了几个还在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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