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赤色和蓝色,等写满那两张黄纸后,顾寒渊才停下手,将那些黄纸在空中抖了抖,扇去多余的水分后,叠着装进了袖中,“将他们送到白虎营,”顾寒渊面容如寒冰地淡淡道,“剩下之事,交予独孤将军处置。”
“是,大人,”寒露回首看了几眼早已昏死在地牢中的那些个黑衣人,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谨遵指令。”还好这位妖孽国师是向着殿下的,否则他们是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可怕至极。
顾寒渊走出地牢后,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将那些黄纸从袖口中一一拿出,摆放在了面前,随后又拿起星盘和罗盘,观察了半晌过后,端过从地牢内端来的玉碗,用指尖沾染血,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随后只见几道金光闪过,黄纸腾空而起,在空中漂浮了一阵后,猛地朝着屋外飞去,速度何其迅猛。五张黄纸分别朝着五处方向飞去,在那之后便是牢牢地融入了那些地方的一些物件。
霎时间,天都城上空出现了无数条人们难以用肉眼察觉到的丝线,笼罩在整个天都城上空,继而猛地又深入地下,在地上闪烁着微弱的银光,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天都城方圆百里的毒害虫蛇顿时发出了痛苦的惨叫,纷纷从藏身的地方现身了出来,慌不择路地逃跑着,最后暴露在看不见的大阵之下,化成了灰烬。
这一幕着实吓到了看见这些虫子死于非命的人们,纷纷都在猜测究竟是出了什么怪事,但是后来仔细定睛一看,这些死去的虫子无非都是些害虫毒蛇,顿时放下心来,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在距离天都城不远的一处小县城……
“怎么回事!”五斓教的一些教众惊呼道,发现自己手中的蛊虫在顷刻间化为了一滩血水,死之前还发出了振聋发聩的惨叫声,“这究竟是何人在施法,能将这等圣级蛊虫置于死地!”
圣女也脸色晦暗地看着面前不在有动静的小木盒,颤抖着双手,猛地打开了面前的小木盒。不出所料,里面的物什早已化成了灰烬,死于非命了。
“究竟是何等高人!”幻金体内种有金蚕蛊,方才也感受到了体内金蚕蛊的疯狂挣扎和铭心刻骨的痛楚,此刻正喘着粗气感受着体内金蚕蛊的生存状况,但出乎意料的,幻金并未探测到金蚕蛊的一线生机。
五斓教和北滇国众人的脸色此刻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就连他们打算进贡给东凌国皇帝的“圣品”也因为这一古怪的现象,变成了一滩血水!
“该死的,”北滇国王子脸色阴沉地望着面前被血水浸透的木箱子,“这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底!可使蛊虫顷刻之间均是死于非命!”
“会不会是……东凌国国师?”一旁的亲信将信将疑地小声问道,“听闻这国师来历非凡,庇佑东凌国已久,或许……”
“如何可能!”王子猛地打断了亲信的话语,脸色阴沉狰狞不堪,“他怎得知北滇国与五斓教随身带着蛊毒?!我们这一路上除了那个客栈,根本没有施展蛊术的机会!他如何得知!”
“可若是那客栈之事被人知晓了呢?”亲信不死心地问道。
“知晓又能如何,”王子冷笑道,“种在他们身上的蛊虫早已化成血水融入他们骨肉,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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