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很快便想起记忆种低沉磁性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推门而入,桌子上的文件整齐的摆放着,一边擂的比另一边高,应是没批完的。
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敲动,墨绿衬衫为他增添一丝神秘幽暗,节骨分明的手格外禁欲。
奚明月把水放到他对面,把卡也放好,“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正好可以还给你。”
言下之意,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闻言,男人动作未停,瞥了一眼,“坐。”
奚明月:?
“不坐了,太晚了,我要休息去了……”
“厉景容走了。”他突然说。
“你怎么知道?你也听见……不会是你搞的鬼吧?”她说呢这大晚上的讨厌她也不至于跑了吧,没想到是他搞的鬼。
“我想,你可能对我有些误解。”男人停下手中的敲打,摘掉眼镜,起身走到水杯旁,奚明月有意的后退,避免和他靠太近。
他轻缓的瞥了一眼,“白开水?”
“冲咖啡太麻烦了,我又不是你保姆助理……没必要听你话。”大晚上喝咖啡对身体不好,只能这么说了。
男人不以为然的挑眉,慢条斯理的喝了两口,放下。
问他不说,奚明月也不想耽搁,抬脚就要离开。
下一秒,他手臂一伸,握住她的小手往怀里一带,胸膛和她的脸撞了个满怀。
鼻息间尽是檀木香,脖颈处他的呼吸喷洒而至,奚明月顿时脊背僵直,呼吸都慢了一拍,迅速伸手推搡。
“我已经嫁给厉景容了!”
他一只手就能轻易抓住她两只手,将女孩禁锢在怀里,“厉景容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她微愣,心跟着凉了三分:“所以呢?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我给你一个月,跟厉景容划清界限,向奚振中坦白,剩下的事你不用管。”
低沉的声音透着寡淡,却给人不容置喙的帝王之感。
“你想干什么?我说了我赌不起!”
他忽视她的挣扎,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来的话让她浑身寒意侵袭:
“奚振中要是知道你生在欧洲,父母亲人跟他没有半分关系,他会怎么对你?”
奚明月杏眸微睁,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身体轻颤,“就算他不是我亲爷爷,他也是我记忆中最重要的亲人!”
许是亲人二字刺痛了男人的心,手上的力度加重,要把她揉进怀里。
“贝贝呢?十月怀胎,入鬼门关生下来的……”
“贝贝也很重要!”她抬头瞪着他,气的声音都提高几度:“他是我儿子,是我亲骨肉!我不难过吗?你以为就你难受?”
“这种两难的地步换做你,你能怎么办?我能再一次把爷爷气吐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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