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多人虽知道蘩楼背后有人撑腰,但并不猜得出来背后是谁。
青槿道:“爷教我算账的时候,有次拿了蘩楼来做例子,他竟能清楚的说出蘩楼每日经营流水,以及营收情况,这只有能接触它内部账簿的人才能做到。还有爷的私账里,每年都有一笔大额账目进入,却未写明来源,只标记了一个符号,我就大胆的猜测了一下,剩下的就靠直觉。”
赵王不由笑了笑,对青槿道:“难怪阿乔一直夸你聪明。”
但又道:“不过你猜错了,蘩楼背后真正的主人是武安侯府,只不过徐大厚道,分了我们一点干股。”
孟季廷跟青槿解释道:“武安侯府在开国时就是因资助了高祖皇帝起义而得爵位,而非像其他开国勋爵一样以军功封爵。许多人以为徐家当年将全副身家搭进去了,所以已无余财,那其实是太小看徐家了。整个朝廷内外,最富的就是徐家,陛下的国库都未必有徐家的银库富裕。只是他家如今懂得财不外露,免遭嫉妒的道理,所以别人便以为他家只是个不中不上的侯府。徐家人擅经营,蘩楼亦只是他家的产业之一。”
青槿点了点头。
赵王又回归了正题:“那兵器呢,如何进来,总不能赤手空拳的去跟侍卫司的人干架。”
青槿道:“蘩楼每日都要运送食材、美酒和其他东西进京,如今比武招婿,要给比试者安排饭食,消耗更大,将兵器
藏在车队里。”
青松摇了摇头道:“若是平日,这个方法或许行得通,但在此时,侍卫司不会放过查验蘩楼的东西。”
青槿道:“所以在他们运东西进来的时候,还需要用另外一件更引人注目的事情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青槿看了看他们,剩下的她便不再说了。
赵王看着青槿身上穿的孝服,灵光一闪,伸手拍了一下大腿,突然道:“眼前不就有一件事可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给弟妹办丧事,一场巨大的丧礼。你说是孟家送葬的队伍更引人怀疑,还是蘩楼运送东西进出的车辆惹人怀疑。”
一直安静的孟承晖这时看着赵王,开口道:“赵王叔,我不同意这样做!”
他的母亲死得如此可怜,他不想连她的丧事都还要被利用。
赵王劝他道:“晖侄儿,事急从权,且你母亲也一定同意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孟家栽了,你这个孟家长子也得遭殃,你母亲肯定舍不得你出事。”
孟承晖抿着唇,看向孟季廷。
孟季廷叹了一口气,对赵王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众人在孟季廷的书房散去之后,孟承晖有些茫然的,一个人走回了淞耘院的正院。
他看着母亲住过的地方,坐在榻上抱着母亲常常倚靠的那个大迎枕,不由的落下泪来。
袁妈妈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孟承晖,不由问道:“世子爷,您怎么在这里?”
孟承晖道:“我有点想母亲了。”
袁妈妈脸上也跟着难过起来,走过去抱了抱他道:“世子爷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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