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妻子委身于年纪足可做她父亲的男子,求得钱粮换得一家子温饱的丑事!
“……二来,当时情况混乱我没有细想,事后我想过了,那赖家的院子在杏花胡同尾,从前面走需得走过一条长长的胡同才可到他家,我为图方便抄近路走的是胡同后头,杏花胡同外有一条小河,我坐了马车到小河处,过桥走小径到了赖家……”
而那赖东升自家驾了马车的,回家必是要走前面宽敞的路,因而必是从另一头赶着马车缓缓回家,算来实则赖东升比胡秀才先入胡同,只是一个抄小径先到了,一个赶车后到了……
面前的三人听了,有一个不明白了,
“不过就是一个赶车,一个走路,这又如何证明他不是杀了乔娘之人?”
不待胡秀才回答,当中一人应道,
“这还不明白,早说了他进去时乔娘刚死,说不得刚咽气,那样大的伤口,虽不是立时毙命,但也拖不了几息的……”
胡秀才点头应道,
“我进去时,甚至还看见乔娘的脚抽了几下……我进去的时候,赖东升正赶着车在胡同里呢,他如何能杀乔娘?”
顿了顿道,
“想来杀乔娘的另有其人,这便是我的其二了,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我若是证明了赖东升的清明,我又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进去时乔娘可是刚刚死,说不得官老爷会说是我杀了乔娘!”
继而又苦笑一声道,
“其三……便是他与我妻子通奸,我这做丈夫的为奸夫脱罪……虽说我也是熟读圣贤书之人,可……可却没有那海量的胸襟……”
三人闻听一阵沉默,半晌当中一人突然问道,
“你去看乔娘……只怕不是想去瞧瞧她过的好不好吧?”
胡秀才一愣抬眼看他,却还是甚么也瞧不清,他低头沉默不语,那人便接着问道,
“乔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何人的?”
胡秀才仍是不语,那人又道,
“赖东升说了,他与乔娘不过刚姘上两个月,肚子里的胎儿,经仵作验尸之后,说是有三个月了,并不是赖东升的,若不是你的……那……就是乔娘还另有奸夫!”
胡秀才身子一震,半晌才应道,
“那孩子……是……是我的……”
说到这处,竟是肩头耸动,伸手捂脸流下泪来,三人默默看着他哭泣,胡秀才哭了几声,却是先自喘咳起来,半晌止了声音,才哑声道,
“我虽有病,却……却还能行房事的……”
乔娘实则早察觉自己有了身孕,曾去请大夫摸过脉,说是月份浅,但十有八九是喜脉了,乔娘回到家中将事儿同胡秀才一讲,夫妻二人只来得及欢喜了一时半刻,复而又相对发起愁来,
“这家如今都是这样情形了,我若是再怀孕生子,只怕这孩子没生下来,一家人都要饿死在家中了!”
胡秀才久病,家中早已掏空,一家人时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乔娘常常饿的大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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