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哪。”
“没个一百肯定不行。”
吴晓茧咽了几口唾沫:“那……不治疗会不会废?”
赤脚医生摆了摆手:“那倒不至于,两三个月之后就能够自愈,但是至少半年后才能有夫妻生活。”
他不能吓唬这个渣男,说不治疗就会废,怕他因此而对林麦那个小可怜动杀机。
吴晓茧松了口气,能自己好就行,家里哪拿得出一百块给他治疗!
晚上洗漱过后,彼此憎恨的一对假夫妻先后进了房。
吴晓茧点亮了煤油灯,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林麦鼻青脸肿的样子:“你的脑袋是怎么变成猪头的?”
林麦挑眉嘲讽地和他对视:“你居然明知故问,不是被你打成这样的吗?”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她对山里的一种野果过敏。
哪怕吃一口,她的脑袋就会肿得跟猪头似的,不过几天后就能自愈。
这种野果口感很差,又酸又涩,哪怕啥都吃的山里孩子也很少摘来吃。
并且这种果子不容易从树上脱落,所以即使冬天也采得到。
至于她脸上的青紫,抹的是山上随处可见的一种浆果。
在回来的路上,吃一口过敏野果,再用浆果画个妆,就能呈现出她被毒打了的模样。
吴晓茧见她不肯说,只得气呼呼地睡下。
一晃过去了四五天,林麦见渣男没有半点要给她分户的动静。
这天夜里,两个人全都在房间里。
林麦冰冷的质问:“耍我呢,都过去好几天了,你还不给我分户!”
吴晓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我信不过你,我怕给你分了户,你回头就去举报你姐。
等你姐把三年高中读完了,我一定会给你分户,你放心。”
林麦冷笑:“跟我玩拖延术是吧,信不信我明天就去举报你的宝贝!”
“去吧,只要你敢举报你姐,我就困住你一辈子,虐待你一辈子!”
经过几天的思考,吴晓茧也找到了林麦的软肋,那就是她想迫切分户,好离开吴家和林家。
他完全可以抓住这一点反过来威胁她,只要她不听话,他就不给她分户,看她还敢不敢兴风作浪!???.
反了她了!
林麦脸色阴沉:“想要威胁我?你不后悔就行!”说罢,在床上躺下睡觉。
吴晓茧不屑一笑,他就不信她还能翻起浪花来!
第二天早上,林麦又要求吴晓茧逼他妈给她蒸鸡蛋羹吃。
吴晓茧冷哼一声:“你去吃屎!”就走出了房间。
不仅没让他妈蒸鸡蛋羹给她吃,还跟他妈说,从今天起,一日三餐只给林麦吃红薯。
姚翠花顿觉扬眉吐气,欣赏着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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