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顾及这么多了。
温念软甩了一下发疼的手腕,蹲在地上掐了一下秋白的人中,秋白立马转醒,看温念软没有事情,便放心了。
那男子的脚步从假山后慢慢靠近,当温汀舟看见温念软时,眸色微愣,随即立马拱手作揖:“温妃娘娘。”
温念软也没想到,竟然是府上的二哥,她应声:“二哥不必客气。”
她打量着眼前的温汀舟,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衫很是破旧,但很干净,五官立体清隽,低垂的眉眼不卑不亢,挺拔的身姿带着几分傲骨。
他手腕处裸露的皮肤上有青紫色的伤痕,看得出经常被人打。
在整个侯府,比温念软的过更惨的,就是这个二哥温汀舟。
上次温若初出嫁,温念软没有看到他,方才在大堂也没见他出席,想必是他身份卑微,不受府上的那些人待见。
温汀舟是府上庶子,生母林姨娘在他七岁那年死了,温德城本想把他养在李画春名下,但温汀舟从小就有傲骨,不愿跟着李画春。
温德城便把他扔到破院里自生自灭,这么多年来,他靠着毅力自力更生活到现在,但每一天都过的艰苦,府上下人们都知道他不受宠,也丝毫没把他当作府上的少爷看待,若是下人们心情不好,还会成群结队的对他打骂,拳打脚踢都是常有的事情。
温汀舟没有银子看伤,日积月累,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但他笔直的身板依旧能看出他的骨气和倔强。
温汀舟这几年苦读诗书,想要靠着自己的实力考取功名,去年秋闱一举夺魁,却被府上的大哥温允川顶替了成绩。
温允川有李画春庇护,外祖父又是朝臣右相,想要在科举上做手脚,简直是轻而易举。
温汀舟没有就此灰心,虽是一身落魄,但心依旧坚毅。
温念软从他眉眼间便看出这个二哥是个有着骨气和毅力的人。
与侯府的其他人相比,他是一股清流。
温汀舟问:“温妃娘娘怎会在这里?”
彬彬有礼,不卑不亢,亲疏有度被他拿捏的很好。
温念软不慌不忙笑言:“我方才准备去我的院子看看,路上我的婢女突然昏倒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希望草民没有打扰到温妃娘娘。”
温汀舟点头,跟温念软之间有些恭敬疏离。
当初原主还未进宫的时候,两人在府上也没什么交集,关系一点都不亲厚。
温念软让秋白拿出几十两银子送给温汀舟,轻笑:“今日来府上也没给二哥带见面礼,这点银子二哥收下,日后能有很多地方用的上。”
温汀舟没有接,客气道:“温妃娘娘的心意草民心领了,这些银子草民暂时也用不到,还请娘娘收回罢了。”
“现在用不到不代表日后用不到,二哥拿着便好,我们是亲兄妹,不用跟我客气那么多。”
温念软把银子直接塞到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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