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

……

不知过了多久，灰白瞳再次睁开了眼睛，低下头，只见魔神之角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怀里。

从现在开始，这个引起了无尽轰动的圣遗物，数十亿年前，人族至强者都无法磨灭的存在，便是他的武器了。

灰白瞳将他抬起，轻轻握住。

这东西没有重量，但当他握住的时候，却感受到了如苍山大海一般的伟岸之感，和能摧毁世间一切的狂暴之意。

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这时候自己再碰见那个人形的域主，应该不用再逃跑了，至少也有一战之力。

他迫不及待地想试试。

“你的血……好像有些问题。”

魔神的声音从许木识海之中传出，他晚了三秒苏醒。

“我从未见过如此纯净，却又如此饱含大道规则的血。”

魔神努力抑制着内心的震撼，在他们两人契约签订成功的前一瞬，许木的血液流进了他的身体。

本来，他还不屑一顾，认为许木只是侥幸收服了他，说不定自己的血流进对方身体，那孱弱的人类身躯便会承受不住大道伟力而崩溃。

但事实却是，许木一点事情没有，反而是他，因为那血液中的大道太过纯净霸道，在同化的过程中，耗费了无比多的心神。

他曾是那样的存在，统领宙宇魔界，由死亡大道与鸿蒙共同孕育，此时同化一个人类的血液，却如此艰难。

他是死亡大道的话，那器主是什么。

是天道吗？

“如果你想问这件事情，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灰白瞳摇了摇头，这一切都要等到找到蒂斯大陆，揭开天启的秘密才能知道真相。

“难道神霄会选中你。”，魔神感慨，竟然找到了这样的传人，天选之子，怪不得有那么多的手段。

“我并不是什么神霄的传人，也没见过伏羲。”

灰白瞳平静地摇了摇头，没有人可以当他的师傅，就连查尔斯也只是负责将问题抛出，剩下的他都可以自己解决。

“那你怎么会他的风雷术，而且这封印也对你没有效果……”，魔神怔然，他们已经签订了契约，许木无需对他撒谎。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

“想知道这些，你就老老实实跟着我。”

灰白瞳下蹲，随手掏出一枚丹药，喂进了长孙卫英的嘴里，而后将其扛了起来。

“封印你的人叫伏羲吧，他是人皇？”

“若是我生在那个时代，不会是人皇。”

“我会是天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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