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冲到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射下钱小宝又是一阵眩晕。
他用手摸了一下脑袋上鸡蛋大的包,马上疼的直吸凉气。
“小瘪犊子有能耐你别跑!”女人拎着擀面杖喊道。
好男不跟女斗。钱小宝撒腿就跑。
今天太倒霉了,一定是出门之前没有看黄历。
钱小宝现在不恨那个打他的女人,他恨秦玉禄!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居然还想在他那块盐碱地上种庄稼!
他一边骂着秦玉禄这个老色胚一边找诊所。不知道有没有让那个女人把脑子打坏了?
钱小宝从头道街一直找到买卖街。他不想找中医喝苦药汤,只想找西医给自己看看。
在买卖街他终于找到了一家西医诊所。当钱小宝推开门进去后马上就愣住了。
正在桌子后面整理病例的舒尔茨抬头看着进来的钱小宝也愣住了。
“买卖越做越大了。从绥芬河搬到哈尔滨了。”钱小宝笑着说道。
舒尔茨站起来打量着钱小宝。
“你混的也不错嘛。不穿破棉袄穿西装了。”舒尔茨说道。他心里并不紧张。在绥芬河开诊所的时候,面前的这个小子几次偷偷的把反满抗日分子送到诊所治疗。
按罪行来说,这小子比舒尔茨大的多。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德国人。
钱小宝指着自己头上的包苦笑着说道:“我是来看病的。脑袋让狗咬了一口。”
舒尔茨走过来仔细检查了钱小宝脑袋上的包严肃的说道:“这个包应该是撞的或者是打的!”
“你在东北多少年了?”钱小宝没好气的问道。
舒尔茨没想到钱小宝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答道:“十八年。”
“十八年!东北话都学会了,怎么就没有学会东北人的幽默?”钱小宝质问道。
舒尔茨遗憾的耸耸肩。
“坐下来,我给你上药包扎一下。”舒尔茨说道。
很快舒尔茨就把伤处处理好了。
钱小宝站起来就向外走。他走到门口突然转身问道:“你可以到别人的家里看病吗?”
舒尔茨点点头说道:“可以,只要事先约定好了。”
钱小宝转身就走了出去。
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医药费的事情。这是舒尔茨到了中国以后才学到的处事方式。
在绥芬河的时候,他给那些穷人看病没有收钱。过几天那个人可能会送来几条鱼,或者是一袋粮食。也有可能是秋天的时候满满一大车白菜。
原则就是送来东西的价值一定要比医药费还高。
眼前的这个小子走了,过些天一定还会回来的。
像怡红院这样有名的窑子,在它的周围一定会有好几家饭馆,而且还是通宵营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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