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的寻常村民,一言一行都颇有讲究,不是小门小户人家的女眷。
“殿下,这家人要不要…”
“无碍!走吧,回城!”
若她们有问题,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看着人离开云银玲才安心进屋,“你这丫头,平日也不是个没礼数的,我教你的东西都白教了!”
一进屋,云银玲就忍不住教训了几句。
眼力,是生存的根本,这丫头是真没瞧出来?
“姑姑教的东西,初雪自然都记得,刚才这位公子,不是一般得富贵,可那又如何?他自己没说明身份,咱们就是不知,不知者无罪不是吗?”
身份高贵又如何,就能视人命如草了吗?
“你啊…既然都瞧出来了,就该知道,他们这般出身的人,更是如屡薄冰,所以才会处处谨慎,你想想,他这样的人为何会在这样的天气孤身一人出现在这?不过一处夹伤,如何就跟着你回来了?姑姑刚才给他处理伤口时发现他身上还有伤,只是假装不知故意留了药把你拉出了屋,你怪他一开始没说桃儿的事,你试想想,若换成是你,碰巧在受伤的地方发现有人,会不会怀疑有问题?会不会轻易对一个陌生人说,后来人家知道咱们没问题不也告诉咱们了?”
这丫头是聪明,可她还是不知这世道的复杂啊。
云初雪认真思索了下云银玲的话,片刻后一脸认真道:“姑姑,初雪明白了,设身处地便不会以偏概全断是非。”
“你聪明,不用姑姑多说,六丫头,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是一件铠甲,不被情绪左右,你才能活得真自在,以后你就会明白。?”
她就是知道的太晚了!
“姑姑,我知道了,对了,李妈妈呢?”
其实她想说,当一个人足够强大的时候,才有所谓的真自在,因为命运能自己掌控,又何须顾虑情绪?那时,该顾虑情绪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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