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当年他爹还没有入狱的时候,爷孙三代住在一个名为陈家村的小山村里,村子里大多人都姓陈,陈大为也是其中一员。
那时候陈大为才三十几岁,是个裁缝,因为年纪比阎守一的父亲大不了多少,两人成为了朋友,阎守一小时候的衣服,全都是陈大为亲手做的。
因为陈大为与阎守一父亲的关系要好,所以在耳濡目染之下,陈大为也学了一些《鲁班书》中的秘术,可没想到只是学了一点皮毛,也让陈大为招致了五弊三缺。???.xxbiquge.c0m
陈大为的儿子,刚刚考上大学,就在一场车祸中丧命,陈大为伤心过度,又一不小心摔断了腿。
再之后,心灰意冷的他,便离开了陈家村,再也没有回去过。
因为这件事,爷爷狠狠地训斥了阎守一的父亲,甚至差点没把阎守一父亲的腿也给打断,那天夜里,爷爷和父亲因为这件事争吵了很久,阎守一躲在卧室里,隐约听到了“你不该利用大为”、“大为是被你害了”之类的话,甚至还发现,这件事的背后,居然还和自己有关。
陈大为走后没多久,阎守一的父亲就入狱了,那件事就渐渐地被阎守一抛之脑后,他只是偶尔会想起,有个鼻子右边长着一颗大痣的伯伯,小时候分外地疼爱自己。
直到前不久,爷爷病逝之前,才告诉阎守一,让他到榕城来寻找陈大为伯伯,有些关乎他性命的事情,必须要找到这位伯伯,才能够知晓。
这,便是阎守一到榕城来的首要原因。
而如今,陈大为病重,生死未卜,这无疑会让阎守一担心。
“他在哪家医院?现在就带我过去看他。”
黄海也不废话,立刻带着阎守一上车,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
黄海在前头开车,阎守一和周玉泉坐在后头,周玉泉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阎守一的挎包,还好奇地摸了摸:
“阎小兄弟,你这包里都装着什么啊?能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阎守一忌讳地看了周玉泉一眼,咳嗽了两声,将挎包换一个方向,说道:“都是一些吃饭的家伙,没什么可稀奇的。”
周玉泉闻言,干笑了两声,没有纠缠阎守一,将目光瞥向另一边。
而阎守一的心里,却已经有了些许想法。
这个周玉泉和黄海,虽然师出同门,但明显周玉泉的小心思更多一些,方才他直接对自己的挎包上手,足以说明他并非是什么正人君子。
爷爷说得不错,江湖上的水很深,自己确实该低调一些,否则多招致几个周玉泉这样的小人,必定会有麻烦缠身。
路上,周玉泉又憋不住,问了阎守一一些有关于鲁班教的问题。
但阎守一已经学聪明了,要么说不知道,要么装傻,要么与周玉泉打马虎眼,周玉泉废了半天口舌,居然没从阎守一嘴里套出半句有用的话来,不免有些郁闷。
快到医院的时候,阎守一的手机再次响起,出乎意料地,这次打来的人居然是张国栋。
阎守一接起一听,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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