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刚才应该直接让他们把鞋子给烧了,扔进我们李家的西湖里,倒是污染了西湖水。”
她口中所说的污染,并非是指鞋子这个垃圾,而是担心鞋子上的“穷气”,会染到她李家的湖水。
“晴儿,到西湖雅居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虽然咱们李家在榕城还没有怕的,但尽量还是别招惹麻烦。”一名中年男子警告女生。
女生笑了笑:“一双破鞋子罢了,大不了一会儿赔钱给他!”
中年男子无奈地摇摇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其实他心里也不是很在意,说教只是为了体现身为父亲的威严罢了。
中年女子说道:“快快上去吧,今天是咱们李家添丁满月的大喜日子,别被这些琐事扰乱了兴致。”???.xxbiquge.c0m
一行人这才在服务员的带领下,顺着楼梯走上楼。
留下的服务员们,看着还在冒着咕噜的湖水,一时间有些为难。
他们把阎守一的鞋子给丢了,一会儿阎守一下来了,怪罪他们怎么办?
他们总不可能把责任推给刚才那名叫做李晴儿的大小姐,说到底这个事情,还得他们自己扛下来。
……
西湖雅居三楼,走廊里有三扇房门,房号分别是“清”、“淡”、“雅”,三者不分高低。
服务员领着他们,敲响了“淡”字房的房门,很快里头就传来声音:“请进。”
推开门,里头是全景的落地窗,一张木制的长沙发前,茶壶正在冒着白色的蒸汽,另一旁只摆着三张椅子的餐桌还空荡荡的。
黄海恭敬地行礼,道:
“掌门,二长老,鲁班传人,阎先生,到了。”
实际上,掌门是黄海的大师伯,而二长老是他的大师兄,但这是正式场合,黄海不能那样称呼他们。
“你退下吧。”
“是。”
黄海退到门外守着,关上了门。
阎守一站定身子,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人。
闾山派的掌门,名为闾镜生,他是一名留着白胡子的小老头儿,看起来身高不过一米四,不算宽敞的沙发,他可以盘坐在上头;今日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手腕上还戴着一串木珠,像极了刚刚去公园里打完太极回家的老头儿。
另一人是闾山派的二长老,二长老名为童酒画,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的穿着要显得时尚许多,身上穿戴着许多看似首饰实则是法器的小玩意儿,手链、手镯、戒指、项链、耳环……乃至是鼻环,能戴的地方,他基本都戴了,除此之外,他还一手拿着折扇,一手盘着核桃,两只手都没闲着。
阎守一打量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着阎守一。
“小友,请坐。”闾镜生指了指前方的座位。
阎守一说了声谢谢,坐在了闾镜生的对面,童酒画放下折扇,将烧得滚烫的水冲出了一壶茶,给阎守一倒了一杯。
“来,品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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