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人扶回去休息了。
接下来的宴会由孙权主持,让大家继续把酒言欢,饮酒做赋,本来有些人是有备而来,但孙策这个头起得太高,大家实在不好意思再拿出来献丑,喝了一阵闷酒,说着不咸不淡的话,各怀心事散去。
出了府衙,与顾邵的张敦愤愤言道:“可恶,今日被他抢尽了风头!”
卜静蹙眉道:“如此精巧绝妙之诗,有些人终其一生未必能做出一首来,这真是孙伯符所作?”
这三位都是当今江东的年轻才俊,其中以顾邵年纪最长,因他博览群书,名声也最大,胜过同行的张敦、卜静和没有来参会的陆逊。
本来这次酒宴之上,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两首诗,卜静更有一首哀江南赋,准备好好讽刺一番孙策残害名士的事情,没想到竟是拿不出手来,心中憋闷可想而知。
顾邵看了一眼还在咂摸孙策那首诗的顾雍,摇头叹道:“孙伯符因祸得福,灵智大开,如今文武双全,又能虚己待人,兴江东者,恐非此人莫属。”
张敦忽然小声说道:“莫非那一道天雷,真的是……”
“小子不可妄言!”就在此时,顾雍忽然回过头来冷喝一声,几人闭了嘴默默跟上去。
府衙后院里,孙策正泡着一壶来自黄山的毛峰,这个时代的酒实在不好喝,味道还不如后代的米酒,甚至有点浑浊发黄。
“怪不得叫‘一壶浊酒’,原来真是浊酒。”孙策无奈摇头,不太舒服地坐在坐席上。
刚才他假装醉酒离开现场,就是因为酒实在咽不下去,其次也是这个跪坐的姿势也难适应,搞得膝盖腿脚发麻。
当然更重要的愿意,还是对自己的发挥不满意,本来脑海里浮现出的《短歌行》完整而又写意,等到现场发挥的时候,居然忘词了,到中间一段完全空白,正好仓促结尾收场。
“唉,还是大意了!”孙策品着茶,摇头叹息。
虽然他昨晚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但面对那么多名士,还是有些紧张,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和心态还不够,需要慢慢沉淀。
此时的孙策就像两个人吵架,吵完之后越想越觉得不满意,哪一句该怎么回,哪一句该怎么骂回去,真是越想越气。
“兄长今日技惊四座,在场众人无不折服,一片求贤之心人尽皆知,终于能获得江东士子之心了!”正叹息之时,孙权和周瑜送客转回。
周瑜也笑道:“伯符问罪张温,让张允主动出自建设学院,此计大妙,此举也是意味深长啊!”
孙策收起心中遗憾,笑道:“这也是看人下菜,张允轻财爱士,便借故让他去做这件事,如果换做是朱桓,必会勃然大怒,也是投其所好。”
孙权问道:“不知兄长打算将学院建在何处?”
孙策早有主意,言道:“方今中原大乱,百姓流离,逃至江东者不计其数,我们要尽量聚逃散之民,立学校、广屯田、兴治教,而曲阿、丹徒均非得利之处,我打算以秣陵为江东治所,重新修治秦淮河,以此为核心向周围发展,你二人意下如何?”
孙权略作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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