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大凉曾出过一位名声赫赫的女将军。可这些年,大凉再没出现过这样的奇女子。
“你是何人?”
李恒对这小女子生出了一点兴趣来。
“小女子沐云姜,乃是原告沐云初的妹妹。大人,这是我们的状纸,另有一份被告已经画押的供词。请大人过目。”
话音落下,有师爷过来将状纸和供词取了呈给李恒。
李恒看罢,很是惊讶:
状纸上的字迹,绢秀清丽,感觉应是出于一温婉女子的手笔,可这状纸上的陈词,却是犀利无比,字字句句尽是控制其丈夫的恶言恶行,足令观者共情,心生愤慨之情。
紧跟着,他又看了供词,眉头立皱,惊堂木一拍,继而喝问了一声:
“凌朴,这供词可是你亲手所写,上面陈述的事实,当真如是?”
谁知那凌朴,一个字都没说,突然翻了一下白眼,直接就在堂上晕了过去,还口吐白沫,整个人跟着抽搐了起来。
面对如此诡异一幕,饶是沐云姜拥两世的经历,也愣住了。
李恒连忙上前查看,叫了一声:“快请季大夫……来人,赶紧把这被告松绑了……”
“是。”
衙役忙上去帮忙。
沐云姜没有自告奋勇,公门中的诊断应当由公门中人来做,她的任何诊断,在眼下,未必能取信这位李大人。
少顷,一个白发老者被请上堂,一边走,还一边打哈欠,可见是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的。
“季大夫,快,赶紧给这个被告看上一看……”李恒吩咐了一声。
季大夫立刻有模有样地给凌朴切起脉来,然后上禀道:“回大人,这被告是遭人下了毒,一时毒气攻心,晕了过去,无碍,待服下特制的解毒丸,就可以醒过来……”
等那季大夫给凌朴服下药丸,李恒又让他验了沐云初身上的伤,确定她的身体,现在不宜用重刑,的确符合国法规定,便免了其杖刑,并着人去把薛山母子绑来。
这期间,沐云姜一直在观察凌朴,不确定这人在玩什么花样。
而萧祁御则藏在衙门外,静观事态发展,感觉今日这案子,可能会有惊人的变数……
*
很快,薛山母子被绑到了公堂之上。
“下跪何人?”
李恒在堂上喝问。
“小民薛山拜见青天大老爷。”
贼眉鼠眼的薛山在公堂上阴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发妻,那可怖的嘴脸,吓得沐云初险些晕过去。
沐云姜立刻和她换了一个位置,低声说道:“大姐姐,莫怕。”
而就在这个时候,昏厥的凌朴居然也悠悠醒了过来。
李恒又一拍惊堂木:“薛山,你的发妻沐氏,告你为求公职,以她贿赂朝廷命官,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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