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她的记忆里,父母在,一般是不分府别住的。除非是分家。
“这个问题,以后再同你说……你昨晚上没吃东西,肚子不饿的吗?”
他把话题岔开了。
“饿,已经在叫了。”
“行,那,我们洗漱一下用膳!”
“好呀好呀,对了,我的金毛呢?”
沐云姜突然想到了小金毛。
“我让悦姑姑养着呢。”
“悦姑姑是谁?”
“这里的管事……嗯,要不你去给我挑一件袍子可好……我身上这味道,有点薰人。”
他不想用血腥味薰她。
“乐意之至。”
这番对话,真有老夫老妻的味道。
萧祁御忍耐着,真想亲下去,但想到她还小,他们也还没成亲,忍下了,翻身坐起,心里却泛着一片柔情蜜意。
她坐起,查看到他衣袖上果然有血渍:“你袍子在哪?”
“在那个衣柜里。”
萧祁御指了指床后面的衣柜。
沐云姜没穿鞋,噔噔噔走了过去。
萧祁御看到她赤着脚,忙叫道:“阿姜,把鞋子穿上,地上凉,女孩子家家的,要懂得照看好自己。”
….她连足衣都脱了,一双玉也似的天足直接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走动,会很凉的——整个屋子,也就床边铺了地毯。
捡起她的足衣和绣花鞋,他走了过去,蹲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给她穿上足衣,套上鞋子。
仰头望向她时,她笑眯眯的,看上去特别高兴:
“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什么男子为天,女子为地,女子得以男子为尊,我的夫君大人,你这样伺候我,会不会遭人说闲话?”
虽然没有记忆,但她知道,其他夫妻,肯定不会像他这样如此宠自己的。
“你是那种因为别人说闲话,就得一切按照规矩来的人吗?”他反问。
“不是,我只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
她可不喜欢看人脸色过日子。
萧祁御不觉微微一笑,骨子里的天性,不会因为失忆而消散,这就是她——哪怕失忆了,也是独一无二的。
“现在换我给你换袍子吧!这叫礼尚往来。”
“嗯。”
他张开了长长的手臂,准备享受她的服侍。
她先给他脱外袍,又去寻了一件袍子,发现里面的衣服竟全是黑色的,转头怪问道:“为什么只有一种颜色?”
“黑色不好吗?”
“太老秋气横了。回头我们去做一件浅色的袍子吧!”
她还是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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