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

林凡踏入雅间，发现这个拍卖会场非常大，类似一个椭圆形的鸟巢体育馆，层层递进，每一层都有很多雅间，大小不一。

赵德良的雅间，位于第三层座位席，不高不矮。

雅间是单向反光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雅间内部的场景。

只需要按下桌上的按钮，就能通过扩音器，和外界进行联系，非常方便。

“林先生，昊盛资本非常注重客户的隐私，每个雅间都有单独的电梯离开，您甚至可以带面具遮盖身份，不用担心被人看破。”

“不过张家在楚州势力很大，张少恐怕会调集大批人马，直接将整艘游轮给围起来，我建议您提前离场。”

赵德良关上雅间的门，一脸严肃。

闻言，林凡微微一笑，并没放在心上，透过窗户观察四周。

伴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有大佬入场，不乏一些低调戴着面具的人，似乎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瘦弱老头，引起了林凡的注意。

这老头低着头，行色匆匆，非常低调，很快踏入林凡隔壁的雅间。

“这老头应该比聂天雷更强，绝非等闲之辈，却如此低调，有意思。”

林凡有些好奇老头的身份，却没太在意，毕竟这和他没任何关系。

不过下一刻，当林凡看到一个人之后，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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