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
这时,大帐中还有另外一人,周记室。
公主没有让他退下,他便一直待在大帐之中。
刚才还好,可是现在看着公主和秋典军、冬典军聊天,他硬是插不上嘴,有一种被人遗忘的感觉,令他好不不自在。
周记室正待告退,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大帐外又来人了,这次是一个副将。
那副将进入大帐,禀道:
“启禀公主,瀛州刺史等犯官的家眷,已经悉数抓捕归案!”
“唯独瀛州刺史独子刘子匀,因在乐寿县县学求学,故而还未归案。”
“做得很好,至于乐寿县的漏网之鱼……”兰陵公主正要安排这位副将亲自赶去乐寿县抓人,忽一眼瞥见周记室。
因而改口道:“周记室,抓捕刘子匀之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再将那苏贤一并请来,本宫有话要问他。”
“是!”周记室领命。
“因你是文职,所以本宫派一百亲卫与你同行,听你调遣。再赐你金牌一块,见牌如见‘河北道黜置使’与‘河北道行军大总管’!”
“属下领命。”
周记室再次拜道,然后转身离开大帐,准备连夜出发。
然而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公主那悦耳中透着冷冽的声音:“慢着。”
“殿下?”周记室停步转身。
兰陵公主顿了顿,语气温和了一些,吩咐道:“对苏贤客气一些,毕竟是因他之故本宫才能逃脱一劫。他若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视情况满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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