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认真而吃力看《资本论》的苇庆凡抬起头来,皱着眉头问道。
不少不抽烟的人对烟味极其敏感,曹泽似乎特意在外面多吹了会风才回来,但苇庆凡仍然嗅到了。
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厕所的味道。
曹泽明显有点心虚,朝他露出个有点尴尬的笑脸,“就试了一下……你要不要?我回头偷我爸的。”
“什么臭毛病,赶紧改了。”
苇庆凡语气有些重,前世重生之前,这货已经到了每天两包烟的程度了,开始频频咳嗽,想戒烟又没那个毅力。
曹泽撇撇嘴,没有说话。
苇庆凡叹了口气,道:“你别当这是小事,烟瘾只会越来越大,抽的越久越难戒,你趁着刚吸戒掉还比较简单。”
“哎呀我知道了……”
曹泽往桌上一趴,开始拒绝交流。
大概因为一直单身的缘故,苇庆凡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态是比较年轻的,重生之后,在身体和环境的影响下,他也很好的藏住后世灵魂,但毕竟是重生的阅历,在一些问题的看法和处理上,显然不可能完全的“融入段位”。
他知道曹泽的“逆反心理”,也有意识的避免说教,不过很明显的是,在有些事情上是劝不了的。
见曹泽不想提这茬,他也就不再多说,继续看书。
过了会儿,曹泽抬头小心的打量他两眼,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没说。
“叮铃铃”
上课铃打响,一个穿着白衬衫、黑长裤、踩着皮鞋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唉,又要吹了……”
曹泽往苇庆凡这边凑了凑,有点没话找话似的说了句话。
苇庆凡抬头看了眼讲台上的老师,随口道:“听着呗。”
“真烦人……当然有的说的也有点道理……”曹泽在旁边咕哝。
他们是理科生,高二仍然学政史地,但不论老师学生,明显都不似对待其他科目那样认真。
这个历史老师名叫穆阳,看起来很讲究生活腔调,上课的时候西装革履,有时候还会端一杯咖啡,然后在讲课期间,时不时的就要穿插一些“个人议论”。
主要集中在“中国历史上怎么怎么黑暗和落后”“人家西方这个时候已经怎样怎样了”“所以中国现在怎样怎样”“所以人家外国现在怎样怎样”之类。
他们这一节课讲的是“中国古代的法治与教化”,穆阳照着课本讲了几分钟,很快又开始议论起来。
苇庆凡以往是不听课的,今天也照例没听,但大概因为曹泽的“不听话”,让他有点心烦,于是听着穆阳在上面叽哩哇啦,就愈发觉得刺耳。
“人家英格兰在13世纪的时候《大宪章》就已经规定犯小罪的人不受罚,犯了大罪也不能剥夺基本生存需要了,我们这边到明朝还是动不动就廷仗,锦衣卫、东厂、文字狱……明朝就有文字狱了,当然清朝更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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