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江素的头，“你先回去吧，我有空去找你。”

江素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

二人说话的时候，林磊眼中只有江素，连一丝余光都没有分给陆言歌。

他叮嘱完，拍拍祁道成的肩膀，“我们走吧。”

祁道成像是在做梦，像个木偶似的恍恍惚惚跟在林磊身后。

众人望着林磊的目光，有恐惧，有震惊，还有敬畏，他们心中全都浮起一个念头，“从今天起，恐怕在徐州再也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了吧？”

“陈瑜恭送林先生！”

陈瑜的声音嘶哑，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朝林磊离开的方向深深地一鞠躬，像是一具雕塑。

林磊身影没有丝毫停顿，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陈瑜才直起身子，通红的眼睛里面，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在去旧城的路上，祁道成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在他的认知里面，出了事情报警就行，可是事情的发展好像和他的想象有些差别。

“没关系，都是小事情。”林磊笑道，心中涌过一股暖流，“谢谢你。”

祁道成只是一个普通人，找警察是他能想到最有力的武器。可陈家有权有势，一般的法律对他们形同虚设。到最后，倒霉的只能是祁道成这个普通人。

“能帮得上忙就行。”祁道成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是朋友，不用说谢谢。”https://www.

“不过你好厉害啊，旧城里面有个混混，他大哥就是刘天龙手底下的。平时在旧城里面没人敢惹他，结果他大哥的大哥都不是你的对手！”祁道成手舞足蹈，兴奋地说道。

看着他少见地露出这个年纪少年应该有的活泼，林磊不禁莞尔。

二人来到旧城旁，远远看见人群围在一起。

祁道成望过去，那里是他奶奶的凉粉店，心中一紧，急忙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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