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读过很多书,但这种事可不是读书多就能解决的。”
候茑接过棉球,他不能拒绝船家的好意,“是什么歌声如此吸引人?居然能令旅人投河?”
老齐郑重其事,“也不一定是歌声,我听有见识的道人说过,这声音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是不一样的东西,因人而异。
比如听在书生耳里,就是金榜题名,春闱高中;听到商人耳里就是商机涌现,机不可失;听在官员耳里是升官发财,子孙万代;听到将-军耳里就是摧城拔寨,决胜千里……
总之,你最盼望什么,就能听到什么,反倒是我们这些底层船夫,没什么野望,见识也不多,无非就是一家老小混个温饱,反而影响不大。”
候茑终于听明白了,这是境由心生啊!
“多谢老丈,晚上我一定会塞上它。”
夜幕降临,候茑继续用功,他怎么可能塞这东西?普通人可以,他一个修道的人这点自持力都没有还修什么道?
一番用功,也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修行完毕,正凝神静思,隐隐约约的,仿佛有仙乐传来,让人极度舒适。
……凝真天地表,绝想寂寥前。有象犹虚豁,忘形本自然。开经壬子世,值道甲申年。回云随舞曲,流水逐歌弦。石髓香如饭,芝房脆似莲。停鸾燕瑶水,归路上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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