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抬起头,面露笑容,就在笑容中出手如电,并指如剑,一指点在中年男的胸前华盖穴上,此为灵力运转之枢纽,他一个正值向上的引气中后期对一个修行不坚的酒色之徒,骤然发动,那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软倒在地。
“枷上!”
对修行人上枷没什么实际意义,但这是一个态度。
他的举动惊到了所有在场客人,也包括身后的衙丁。客人们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衙丁们却是脚耙手软,怎么也没想到本来看起来一个还算温和大度的新人,竟然脾气这么爆!
那位牧帅府官员有些搁不住面子,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容他出手,他既不是主人,也不是贵宾,很多手段因为化血教修士存在而投鼠忌器,脸可以丢在里面,却不能丢在外人面前!
萧蔷美目流转,独孤岚却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发出低声惊呼,
“这人一直就这么冲动么?他脑子是不是缺根弦?”
“嗯?”,候茑回过头,阴狠的目光从老廖身上扫过,让他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既然已经开始,那就不可能善罢甘休,现在再做好人有什么意义?两头够不着,贵人们还是得罪了,自己人也看不上……
在他的指使下,几个衙丁扎手扎脚把毫无反抗能力的中年修士枷上,其间木枷掉了好几次,可见紧张的心情。
候茑把目光投在大龙身上,“我听说这里有雏-伎?你可打探清楚了?”
大龙涕泪交加,知道自己闯下大祸,这条命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不好说,但候衙的举动最起码让他能走得更痛快些,虽然挨了打,可能还会死,但这个管事也被枷了,这就是凡人的胜利!
他很感动,感激候衙没有放弃他,让他在这里和狗一样的被扔出去,为此,别说是污陷这里有雏-伎,就是造谣说这里有妖怪他也敢点头!
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有,我已经……”睁着有些肿胀的眼睛,努力在舞台上寻找可能的猎物。
旁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老廖此时接了口,“有!有三个,两个舞者,一个
m.xxbiqugge.com歌者,她们的名字是崔依依,黄雀儿,林小鸥……”
不愧是南城资格最老的衙丁队头,对所在区域的各种阴私了若指掌,平时不说是因为不能说,但现在大难临头,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而且作为积年老吏,他也大概能猜到候衙的心思,既然不能善了,那就只能做大!把事情搞得越大越好,最后大家都下不来台,然后再说善后,说不定别有转机?
官场手段除了大事化小外,还有一招无中生有!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既然候茑这么问,他就只能在旁边递刀,至于刀怎么舞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看着被枷的中年修士,候茑假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来问你,大剡律,在风月场所不能聘用未及十五岁的少年,你为何明知故犯?”
中年修士目眦欲裂,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整个宽街六十一家花楼,又有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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