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比如说鼻子,被撞上一下轻则鼻血狂喷浑身酸软丧失战斗力,重则鼻梁骨破碎倒刺入颅腔当场嗝屁;比这更脆弱的是眼睛,别说让人用脑袋狠狠撞上一下,哪怕是被指尖轻轻扫中也会痛苦不堪,陷入僵持的时候用脑袋照人脸部来一下,很可能会有惊喜。
更何况,郁成还戴着防弹头盔,杀伤力倍增。他这一下子正正撞在那名雇佣兵的鼻子上,鼻骨断裂之声清脆可闻,那名雇佣兵发出一声痛苦的嗥叫声,不由自主地松开郁成的手。就在这一瞬间,郁成左手的血镰便钩住了他握刀的右手手臂,然后一划拉,刷的一下,他手臂上多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手筋和动脉被割断,鲜血狂涌!
雇佣兵发出一声狂吼,如同腹部挨了一枪的野兽一般。他的右手使不上劲了,却依然凶悍,咬紧牙关,左手捏成拳,拼尽全力照着郁成脸部猛击。郁成一个凤点头,沙煲大的拳头从他脸颊擦了过去。这一击虽然很凶猛,很暴烈,但在他眼里也就这样,闪避起来很轻松。
然后那个拳头又让血镰给钩住,一个划拉,又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这名雇佣兵的左手也失去了知觉。郁成不再给他反击的机会,身体一旋便绕到了他背后,匕首和血镰连挥,刷刷刷几下,这名雇佣兵身上多了好几道又深又长的口子,先是腰部,两条长达三十厘米的口子皮肉翻卷,鲜血山洪喷发似的狂涌而出,接着是腿部,刀刀都是深可见骨的重创。雇佣兵痛得连连狂吼,别说还手,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他露出恐惧和绝望的神色,也许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何等恐怖的对手,可惜,已经太迟了。
刷!刷!
最后两刀落在小腿上,皮靴被切开,腿筋被划断,雇佣兵发出一声狂吼,像被一棵放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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