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从巴尔干半岛败退的时候,南斯拉夫军队缴获了海量的装备物资,其中就包括大批g-42通用机枪。南斯拉夫还对它进行仿造,并作了一定的改进,命名为53,与缴获的g-42一起装备南斯拉夫人民军。后来南斯拉夫人民军全面引进苏式装备,pk系列通用机枪一统江湖,这些在二战中让欧洲血流成河的g-42通用机枪慢慢从一线部队退役,转而装备民兵部队,很难再在战场上看到它们的身影了。现在这件被尘封的杀戮利器再次露出了狰狞面目,而它要屠戮的不再是训练有素的盟军士兵,而是手无寸铁的平民!
几乎是顷刻之间,人群中就炸开了一大片嫣红的血雾,红得刺眼,浓得呛人。被迫挤成一团的老弱妇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子弹无情地撕裂她们的躯体,人群中血肉横飞。这一切来得极其血腥,也非常短暂,不过十来秒钟,所有人就倒在了血泊中,包括刘艳。她看到自己胸口中了好几枪,但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身体不受控制了,无力的倒了下去。她的意识没有消散,仍然看得见,听得见,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让她恐惧……
她看到,那伙武装人员放出一大群军犬,这些饿了好几天的军犬嗷嗷叫着扑向倒在血泊中的被害者,张开血盆大口,凶狠着撕咬着新鲜的血肉……
她终于崩溃了,失声尖叫起来。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恶梦,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无法从梦魇中挣脱……
此时,郁成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看到刘艳在哭喊着,挥手蹬脚剧烈的挣扎着,知道她做恶梦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放下枪走过去轻轻推她:“喂,醒醒,你做恶梦了,醒醒!”
刘艳没有反应,还在尖叫:“不要咬我……不要咬我……”她梦到军犬正在啃咬她的身体,从她的大腿撕下大块大块的血肉,当着她的面狼吞虎咽,这种恐惧,哪怕是坠入地狱深渊、在地狱血池中直面恶鬼的咆哮也不过如此!
郁成拍了拍她的脸:“醒醒,不要再继续做恶梦了,醒醒……咦,怎么这么烫?”
不拍还好,这轻轻一拍,他顿时就感觉到刘艳的脸烫得吓人,跟块烧红的木炭似的。他脱掉战术手套,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好家伙,跟着了火试的!再用手指试试她鼻孔呼出的气息,也是烫得吓人。
这个总是活蹦乱跳、精力充沛得吓人的女孩子发高烧了。
连续数日在野外东躲西藏,神经紧绷,再加上昨晚还淋了雨,白天又被大批平民被屠戮后曝尸荒野任由野狗啃食的恐怖情景给吓到了,身心俱疲之下,这个命比小强还要硬的女孩子终于病倒了,而且病情来势非常凶猛!
郁成吃了一惊,赶紧拿出一根日光荧光棒摁亮,借着它照明去翻急救包,想找些药物给刘艳吃。
很遗憾,急救包里只有绷带、纱布、酒精、吗啡、止血针等等这些在战场上受伤后必须要用到的东西,没有治疗高烧的药物。这些药物都在夜莺的药箱里,悲催的是,夜莺早就跟着风暴他们从另一个方向突围了……
郁成无奈,只能打开那一小瓶医用酒精,用药棉吸饱,然后涂在刘艳的额头和脖子上。酒精挥发性是很强的,在挥发过程中会大量吸热,用这种方法可以暂时帮她降低体温,免得把脑子烧坏了。
涂完酒精,郁成又从背囊里翻出一条毛巾,从水壶里倒出水把毛巾弄湿,然后将它叠了几叠,将围巾一样围在刘艳的脖子上。一般情况下,人们处理高烧病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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