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大臣专场,因为希顿没有吩咐大动作,被大臣牵连的人并不算多,还空着许多的,血淋淋的空十字架。
“每隔几天都会有人拿着水来冲洗一下的,不过应该不会太仔细。”
戈兹齐解释道,一个刑场谁会上心呢,何况每天挂着死人,没几个人原意的。
希顿来到奥内斯特尸骨面前,盯着血淋淋的骨头。
因为是现杀,绞刑架下有着大片凝固的血液,黑漆漆的,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鞋印。
骨架上还残留着丝丝的肉渣。
或许是因为绞刑架很高,旁边还放着几个几乎和希顿一般高的长凳子。
希顿示意戈兹齐抬自己上去。
他踩着凳子上面,头与奥内斯特空荡荡的肚子持平,看着血淋淋的躯干骨,想象着下午那热闹且残忍的场景。
“为什么不把骨头拿走。”
出乎意料的,希顿问出这样一句话。
饶是戈兹齐杀人无数,也很难相信一个八岁的,养尊处优的孩子会在这浓重的,令人作呕的气味中,看着血淋淋瘆人的骨架问出这样一句话。
“可能,是要把大臣挂在这里,才不允许的吧”
戈兹齐哪里知道,但还是回应道。
“哈哈,随便吧!”希顿突然笑了,跳下长凳,“蹬蹬”的踩着地上的血肉,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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