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他冲陶绩所在的方向伸出了手。
后者立刻便递上来一份卷宗。
姚裕拿起卷宗打开:“太熙元年三月,满宜当街打死一名老者,事后为了报复,又纵火焚烧了老人的家。将老人的儿女子孙七人统统烧死。太熙元年九月。满宜看上途径细阳县商队的财物,伙同家奴扮做山匪。将商队二十七人活埋。太熙二年五月。满宜当街掳走一对良家夫妻。当着男人的面玷污人妻。当着妻子的面,将丈夫活剐。太熙三年六月,满宜因口角派人焚烧了近百亩良田,导致了三十四户家庭无口粮收成,不得已卖身为奴···”
姚裕一桩桩一件件诉说着满宜的罪证,他说的越多,周围围观的百姓们就越是愤怒。
他们想起了这些年满宜所做的恶行,情绪逐渐失控,捏着拳头大声呐喊,要姚裕诛杀了满宜。
满佐终于慌张了,他在人群的嘶嚷中苍白无力的辩解:“不,不是,大家冷静,满宜他不是这样的人,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不论满佐如何辩解,他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微弱。
姚裕将卷宗合起,杀气腾腾:“从太熙元年到如今的太熙八年,八年时间,满宜犯下命案百起,罪恶弥天。如此大恶,本官岂能袖手旁观。来啊,拖下去,斩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