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说过:“你妻子娘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她又出了名的会掌家理事的,祝大人有福了。”之类的话。
但祝成景很是不屑一顾,钱财,对他来讲向来是身外之物。而李氏此人,重利肤浅,身无长物,会掌家理事有什么可夸的?
下人都是现成的,不过吩咐两句话罢了!是个人不都能做?
顾氏后来就做得很好嘛!才华横溢,贤德淑慧的美名更是传遍整个洛城!
但经昨日一事后,祝成景才发觉自己错得离谱。
管家祝兴告诉他,他以为账上那用不完的银子,现如今只剩下不到两万两。
这么多年祝家的收入全都仰仗着李氏带来的铺子,从未有人想过扩大经营,柔嘉将铺子收走后,祝家瞬间没了经济来源。
还有城外的田产庄子,如今才刚入夏,都还未有收成,就被柔嘉收走了……
他听得头都大了,丝毫没有头绪。
祝老太太说自己老了,管不了这些,祝凤桐又在一旁苦苦哀求,不得已,他只好又派人去那庄子上将顾氏接回来。
还有,昨日他信誓旦旦地要带着整个祝府搬家,二房三房却说,他们的宅子是后来建的,与李氏的房产没有关系。
因而,真正需要搬出那家宅子的,只有祝丞相一房。
好在他做丞相多年,朝堂上那些惯会见风使舵的朝臣们,便立马给他塞了几张房屋田契,堂堂一国丞相,这才不至于流落在大街上。
纵然如此,偌大一个丞相府连夜搬家,仍旧是被百姓们看了好大一个笑话。
祝凤桐在家里哭得眼睛都肿了。
而祝丞相的落魄窝囊与柔嘉满脸的明媚张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柔嘉正视前方,在主座落座,立刻有丫鬟为她敬上一杯清茶,而后又端端正正地退了出去。
祝成景也是个老狐狸了,他并未卖惨,而是佯装关心地问道:“阿柔,你的手怎么了?可是王爷待你不好?”
柔嘉瞥了他一眼:“祝丞相慎言。按规矩,你该称呼我一声王妃。”
祝成景吃了瘪,叹了口气:
“王妃?阿柔,你是还在怪为父吗?为父当年,也是情非得已,骨肉分离之痛,又岂是你一人在承担啊,为父也心痛啊……”
柔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端起手边的热茶喝了一口。
祝成景讨了个没趣,伸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站起身来,走到柔嘉身边,伸手想摸她的头发,边说道:“阿柔,你在这里待得可还习惯?”
柔嘉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祝成景的手落了个空。
她放下茶杯,说道:“挺好的,冷不着饿不着。”
祝成景尴尬地收回手:“你是嫁得不错的。听闻王爷的身子也一天天地好了起来,你以后也是正经王妃了。”
柔嘉心中警铃大作,祝成景这是什么意思?试探?
要是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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