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妻之实,那她在兄长身边也就更加顺理成章些。”
朱让听了这话,理所当然地以为朱责介意的,是李沉鱼早已不是清白之身。
他想着朱责当年跟李沉鱼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清清白白,有这样的想法和念头也合理,于是也放了些心。
朱让笑着说道:“你能这样想,为兄甚是欣慰。”
朱责朝他拱了拱手:“兄长,这么多年,还未曾当年谢过你的照拂。”
朱让伸手虚扶了一把:“你我亲兄弟之间,不说这种见外的话。”
柔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人寒暄。
朱责直起身,重新晃了晃手中的刀子:“兄长,你若是改变主意了,现在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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