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红色花纹的棍子,平时棍子用来挑宝,遇上土匪强盗,红花棍一抽,厮杀护宝、护主。
他们腰间别着一根类似电棍长短的棍子,通体红色。
必定是红花棍郎无疑。
一位红花棍郎说道:“楼上有一位先生的老朋友,想见你一面。”
真是活见鬼!
能指挥红花棍郎拦我的老朋友,除了陆岑音,我想不出其它人。
这事儿太巧了。
陆家排面这么大的大小姐,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家店?
我回道:“不想见!”
红花棍郎说道:“她说你一定会想见。”
我问道:“为什么?”
他回道:“因为她说要当面感谢你,让她生平第一次坐上了牛车。”
我脑瓜子顿时嗡嗡直跳。
陆岑音竟然知道那天救她又打晕她的人是我!
不应该啊!
我全场戴了猪面具,面相上分辨不出。
九儿姐曾带我在东北住过一年,东北人纠正外地人口音的能力太强了,砸场子的时候,我用的可是纯正东北话,几乎能以假乱真了,声音肯定也分辨不出。
后来在茅草丛,我还把她给敲晕了。
难道是送她到医院的时候,医护人员描述的?
可当时我因为尿急,根本没进医院。
即便医护人员描述出送她进去人的模样,也是在描述肖胖子,而陆岑音压根不认识肖胖子。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
关键在于。
现在裴哥正满金陵城在找当天砸阴席的人。
参与吃席的食客,除了我和陆岑音,没人逃出来。
陆岑音完全有理由相信,砸阴席之事,肯定是我干的。
那么。
她接下来想干什么?
今天不见是不行了。
我沉着脸,跟着红花棍郎上了二楼。
到了一间套房,带路人敲了门。
里面传来陆岑音熟悉的声音:“进来。”
红花棍郎打开门,把我给让了进去。
办公室非常大,装修的古色古香,清一色黄花梨桌椅,墙上挂着郑板桥的画,博古架上摆着各色的青瓷铜罐。
窗帘拉了一半,阳光恰如其分地洒进屋子,映照的办公室宝气幽幽。
陆岑音站在窗边,背对着我,手中拿了一杯红酒。
她影子拖曳在地上,修长而灵动。
齐肩的乌发垂落,窗外微风轻轻撩起鬓丝,衬托她侧脸更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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