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公主棺椁验尸,若真相与自己说的不同,可夷张氏九族!
皇太后说杀崇庆公主近侍泄愤的事情是先帝干的,又以先帝皇陵不可轻动,更不可惊扰逝者亡灵为由坚决不许!
宰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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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拉偏架,太后娘娘,当前形势对你有些不利啊!
嬴政一脸为难,头疼不已:“太后乃是朕的母后,太妃所言又涉及先帝,朕实实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
他看向宗亲那边:“代王叔祖?”
代王心说老夫是辈分大,但辈分再大,也不能开口把先帝的坟挖开啊!
他一脸难色。
嬴政又看向宰相那边:“诸位作何想?”
宰相们也颇为难。
殿中一时焦灼起来。
最后打破这局面的,还是张太妃。
她擦干面上泪痕,哽咽道:“妾身昔年在深宫,也曾听先帝谈论朝臣,讲若事不辨黑白,可问韦仲之,此人乃是天下第一诚人,不知哪一位是韦令君当面?”
韦仲之于是出列,先是道了一声“先帝谬赞,臣愧不敢当”,又恭问太妃安。
张太妃饮泣道:“妾身敢问令君,依从我国朝法令,有一妻杀害夫家子嗣数人,致使丈夫痛病而终,致使子嗣断绝,该当何罪?!”
皇太后呼吸一顿。
韦仲之不假思索道:“出妻在先,腰斩在后。”
张太妃又道:“若有人戕害皇嗣数人,致使先帝含恨而死,九泉不安,又该当何罪?!”
冯明达颤声叫了声:“仲之。”
韦仲之恍若未闻:“此等闻所未闻之恶行,当凌迟处死,夷九族。”
张太妃遂转身对皇太后怒目而视:“既如此,何不立杀此妇人?!”
韦仲之正色道:“岂能仅凭太妃一人之言,而判定太后有罪?”
张太妃不怒反笑:“既然如此,何不开棺寻证?”
韦仲之又去看皇太后:“太后娘娘……”
皇太后的身体不易察觉的颤抖着,几乎要按捺不住倒下的冲动,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撑着,坚决道:“本宫已经说了,本宫从来都没有戕害过皇嗣,崇庆公主的死更与本宫无关,侍奉过公主的近侍更是死于先帝之手,尔等若有疑虑,即刻便可传先帝生前的心腹前来询问。”
“至于开棺之事——皇子公主们葬入皇陵,虽非与先帝同穴,然而终究处于皇陵之中,断龙石已经放下,本朝向来讲求卑不动尊,来日本宫薨逝,也要再建陵墓,而非开先帝皇陵。”
皇太后有些疲倦的合上眼:“若大肆动土,开凿皇陵,轻则惊扰先帝与亡者,重则动摇国朝风水,乱我天下。本宫自己的清名事小,惊动了先祖,坏了天下安泰事大。此事绝不可为。”
说罢,她长叹口气,饮泣不止,不胜哀凉:“本宫也知如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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