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钟璃早料到他就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也不期盼她的话能唤醒这个男人的良知。
‘啪’她把手边的惊堂木摔得响亮。
“既然不答,就是无力反驳,来人让彭勇画押!顺便让他交代明夏的尸块被藏在,猫儿胡同的那个地方!”钟璃声音凌厉。
随着她话落,从屋内的角落里站起一差役打扮的男子,手中拿着一张写满案情的宣纸走到苗杰面前。
苗杰扫了眼宣纸上的内容,讥诮地笑出声:“呵呵...还有一天,只剩下一天,你们若是找不到线索和证据,我就自由了,如今...”
他望着对面冷冷盯着他的钟璃:“终究是棋差一步,算对了刑部和大理寺的酒囊饭袋,愣是没料到会突然蹦出来个程咬金!”
曾凡和徐清听着他的话,面色变得铁青,可是碍于陆无歇在,二人皆没有任何动作。
苗杰也懒得在狡辩什么,随手拿过对面差役递上来的笔,大手一挥洋洋洒洒的俩字落在宣纸上,红色掌印落下后,他如同待宰的牲口拖进刑房外走廊尽头的水牢中。
“等等!”
就在苗杰已经半只脚踏入刑部那片最黑暗的地方,钟璃突然叫住他。
钳制住苗杰的两名差役纷纷回眸。
钟璃想了一下,虽然她不愿意去猜,但是人命大于天,为死者伸冤鸣不平这才是她作为仵作的职责,更何况她还是送死者最后一程的入殓师。
“苗杰。”
钟璃起身,走出刑房站在与黑暗交接的光沿处,道:“你第一个杀的人不是知秋吧?”
她的话落下,坐在刑房的曾凡和徐清全数愣住,甚至连陆无歇都微微睁开双眼。
苗杰扭头望着对面那张连他巴掌大都没有的脸庞,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当从天窗透进来的光源慢慢挪到苗杰的身上,他突然仰天一笑,道:“我应该说什么,说你聪明还是说里面的人愚笨?”
此刻曾凡和徐清二人的脸彻底黑了。
“我只想知道真相。”钟璃面色平淡,并无波澜。
苗杰深深望着钟璃,道:“我记住你了。”
说罢,他转身一步步朝水牢的地方走,期间一道声音传入钟璃耳畔。
“不错,我第一个杀的人不是知秋,是我的母亲,我以为杀了她,我会解脱,谁知却越陷越深...”
当苗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钟璃还是依旧站在原地,目光直直盯着深处。
此刻她的脑海里形成了一副画,一名头戴红珊瑚莲花簪子的医女在给自己骨肉教外科医术,下一瞬她的孩子扬起刀用从她那学会的一切,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腌在屋外的瓦罐缸里。
似是讽刺,又似是咎由自取。
“回了。”钟璃还在出神,身后男子慵懒的声音响起。
她回神发现不知何时刑房已经空空如也,曾凡和徐清早已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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