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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路上个笃笃行驶,钟璃一直都喜欢金城的文昌街尤其是沿街的卖各种特色小物件的小贩,她总是能匍匐在车窗上看的不知时日,而这个时候陆无歇就坐在对面,半躺着眯眼告诉她,只要她看上的,都可以带回去。
想到陆无歇,钟璃侧眸望着对面正襟危坐的蓝恒,这俩人的性子还真是南辕北辙啊。
“璃儿。”从钟璃上车,蓝恒的视线总是不经意的在她的身上徘徊,如今她终于是注意到了,他又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钟璃被这么一叫,回神道:“蓝大人。”
蓝恒忽略她方才脸上那转身即逝的失魂落魄,道:“听闻李昆的案子,你和世子曾经差点折命可是真的?”
钟璃没料到蓝恒会问她李昆的案子,蓦地想起蓝恒是傅崇的弟子,而李昆府中的正房又是傅崇外室生的女儿,正准备想个别的事情搪塞过去,谁知蓝恒似乎瞧见了她的心思,道:“璃儿可觉得我是老师的人。”
钟璃抿唇不语。
蓝恒叹口气,自知暂时未得到她的信任,只能道:“朝廷比你我想的都要复杂表面上看,不管是傅家或是沈家都是皇上身边的亲信,但是人总会有生老病死,更何况如今是安和二十八年,璃儿能明白吗?”
钟璃听到蓝恒的话,微微抬眼凝着他。
她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陆景安本就比陆奉扬大,当年的诏书里写的是什么,恐怕只有这二人知道。
如今陆景安年事已高,陆奉扬也才刚步入中年,太子陆元宏正值壮年,朝廷已经开始出现派系,尽管还不是很明显,至于她面前的蓝恒。
就算他和傅崇是师徒关系,蓝恒能有今日也是拖傅崇的提拔,可党派之争就如同练蛊,稍有差池,或是押错宝都有肯能成为旁人蚕食的对象。
四年前蓝恒查李昆的案子如她和陆无歇般差点折了命,其中的到底和傅崇有多少干系谁也说不清楚,可结果是蓝恒已经在不经意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而他和这个人将永远无法成为队友。
钟璃想到这,沉思好久,决定把她和陆无歇在李昆密室里的事情说于他,当然她省略了二人落水后,只着里衣面对面等候救援的事情。www.
蓝恒听到这,面色一沉道:“世子把账簿给了皇上?”
钟璃点头,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蓝恒把她的茫然尽收眼底,撩起帘子望着贤王府的方向,陆无歇把一本沾了水,没有任何价值的账簿给了皇上,到底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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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的柳巷如往常般热闹,一辆马车从花满楼出发,直奔柳巷末端的欢喜楼。
马车内余烟袅袅,田怜雪坐在车子里,一手拿着熏香,一手拿着小铲时不时在炉子内轻轻翻动。
“自打从肃清到金城这一路,世子都未曾和奴家说过话,奴家以为世子对奴家厌倦了,回来的时候还伤心了好一会儿,如今世子来花满楼找奴家,奴家当真是欣喜若狂了好久呢。”
田怜雪说着,顺势倒了一杯清茶放在陆无歇的面前,那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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