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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两。”老者摊开手。
“这么多?”沈浓诧异。
老者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转而准备离开。
“等等,百两就百两,我身上没银子,这个给你!”沈浓把怀中的一枚发簪递了上去。
老者看了看,掂量几下,道:“回来的时候再送你一匹。”
“你怎知道我要回来?”沈浓又问。
老者道:“有些人死于话多。”
沈浓被噎了,吞下后面想说的话,牵过老者手中的马,继续赶路。
马儿在路上疯狂地飞驰,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锦州,心中却觉得欢雀,马上...她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功亏一篑。
一日后,锦州蜀戎国边境处。
沈丛一身荣甲看着面前跪着的女子,道:“你让我救出太子?”
沈浓点点头,眼巴巴看着面前和她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沈丛冷眉蹙紧问道。
沈浓咬唇支吾了半天,正打算开口。
沈丛警告道:“浓儿,为父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为父要听实话,倘若又半分虚假,别怪为父手中的兵器不认人。”
沈浓哆嗦了一下,她打小最怕的便是父亲,记忆里,他一直都很严苛,当初她和边云丞的丑事在府中闹得人尽皆知,若不是边云丞聪明,假死逃过一劫,沈丛岂能这般轻易原谅了她。
“父亲!”她眼珠子转了一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道:“是女儿做错了事情,皇上这般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沈家因为之前的事情,血脉就剩下宏儿这一个。
女儿实在是为了沈家的考虑,不然别说宏儿被打入长亭阁,就算是发配临州女儿也不会舔着脸来找父亲的。”
“什么,宏儿不但没了太子之位,还被打入了长亭阁?”沈丛一脸诧异,“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浓嘤嘤哭泣,把月茗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混账,宏儿竟然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情。”沈丛也很是震怒。
“所以女儿方才也说了,不是因为宏儿是我沈家最后一脉,也不会来求父亲的,所以父亲大人,您知道的宏儿被打入长亭阁和定了死刑有什么不同?
不过是多苟且两年,身子都垮了出来就是废人一个,还怎么活?父亲,女儿求求你派人救出宏儿吧,如今能和长亭阁里面看守说上话的只有您了。
女儿保证之后好好教导宏儿,绝不让他就范。”
沈浓说着,哭得越发带雨梨花起来,那一副忏悔万分,痛改前非的模样,谁见了都觉得同情。
沈丛不吭声。
沈浓偷偷瞄了沈丛一眼,抽泣更凶了。
沈丛叹口气道:“长亭阁的管事和我是旧友没错,可是....”
“父亲,皇上能这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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